王力收复索超之时,阮小二和阮小五则带着两艘船和二十余水军兄弟,拿着王力给的水路图,一路沿着运河向淮南驶去…………
天清气朗,风和日丽。运河上,波光粼粼,水色微绿略显浑浊。阮小二与阮小五带领着两条小型漕船,缓缓前行。
这一路,他们走走停停,每遇到一艘船只,都要仔细看看,是否是自己派出去的船。
两人心中焦急万分,又充满期待,盼望着能早日看到縻貹兄弟。
小五忍不住开口道:“二哥,你说縻貹兄弟此番能否平安归来?”
小二神色凝重地回答:“且放宽心,縻貹兄弟只是去搬个家接个朋友而已,定会无恙。”
说话间,漕船已行至运河与淮河交接处。此处水面宽阔,波涛汹涌,两岸绿树成荫,百姓繁忙。
小二抹了把汗,对小五说:“前方就是淮河,俺们须得仔细看看,莫要和縻貹兄弟错过。”
小五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二哥,放心吧,俺定会仔细看着的。”
说完又招呼别的水军兄弟慢点行驶,仔细看着。
此时,阳光洒在水面上,金光闪烁,宛如一条条金龙嬉戏。两人心情也随之略显轻松起来,仿佛看到了前方的希望。
在这美丽的景色中,他们继续驾驶着漕船,向着未知的前方驶去。
不久便遇见了一支五艘船的船队,阮小二很快认出了其中两艘船是自己派出去的。
“快快,靠过去,是咱们的人,打旗语。”阮小二激动的喊道。
阮小五也看到了,大声喊道:“縻家哥哥,这边。”
对面打头一艘船上,站着七八个人,縻貹看到阮小二他们高兴的大喊着打招呼,然后又兴奋的对着身边的两个老头介绍道:“马伯父,滕伯父,那领头的两位便是阮伯父家的二郎和五郎。”
两个老头穿着粗布劲装,头发胡子花白,腰杆故意挺得很直,眼睛有神。
俩人手遮着阳光看了一会,其中一个说道:“老马,这俩孩子长的像丹红妹子,老阮那家伙哪有这么俊!是吧?”
另一个老头笑呵呵的说道:“还是有点老阮影子的,也就老阮不在了,你个老杀才才敢说这话。”
老滕气急败坏的说道:“放屁,他活着俺也敢这么说,老阮打不过俺!”
“得了吧,你连俺都打不过,少吹牛!”
“放屁,要不咱俩练练?”
“日你个仙人板板,练练就练练,怕你不成。”
后面站着糜胜等一帮小辈,面面相觑,谁也不好劝,这俩长辈见面就掐。
縻貹脑门冒汗的过来说道:“两位伯父,咱们先和阮家二哥他们汇合,寨主和种伯母他们还在山寨等着咱们呢。”
“哼………”
两个老头听到縻貹劝又把脸各扭到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
阮小二和阮小五汇合船队,二人跳上船高兴的跟縻貹打着招呼。
縻貹大笑着介绍道:“来,阮二哥、五哥儿俺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滕伯父、这位是马伯父,都是咱们父辈的老兄弟,马伯父是滕伯父知道咱们的事后,让俺去了趟夔州找来的。”
二人闻言行子侄礼道:“小侄阮小二、阮小五见过滕伯父、马伯父。”
两个老头把他俩扶起来齐声道:“贤侄免礼。”
“不错,看到你们就想起老阮了,唉!”马老头含着泪花说道。
而滕老头打量了二人一番,拍拍他们肩膀,却是说道:“行了,你们小辈去互相认识一下吧。”
“是,伯父。”
二人言罢便对着几人行礼自我介绍道:“诸位哥哥,俺是阮小二,江湖人称立地太岁。”
“短命二郎。阮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