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方柏睡得很舒服。
睡下时太阳还没有落山,睡醒时,院中一有鸡鸣狗吠,马上天就要亮了。
醒来时,方柏暗运内力,发现自己的内力确实涨了大约三十年。
而且这股内力精纯无比,与自己修炼出来的无异,操纵起来也得心应手。
方柏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遂起了身,要去厨房寻些东西吃。
出了房门,方柏发现令狐冲和林平之的房内还是黑的,细细一听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略一沉浸,方柏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将其塞到了令狐冲的门缝中。
信中所言并无其他,而是希望他能代为照护林平之一些。
因为,今日便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日了。
出了自己的小院,方柏便发现刘府内早已经忙碌起来。
刘正风的门客,家丁,弟子以及一些衡山派的弟子都在。
一路上,众人见到方柏都向他一一行礼。
无他,主要是方柏乃是掌门弟子,如今刘正风和莫大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僵,因此他几乎算是刘府的少爷。
走到厨房,方柏便发现刘正风的夫人,方柏的师婶。
“婶婶,你怎么回来了?”
方柏有些奇怪。
先前他已经同莫大先生和刘正风说了,借着过年走门的机会,将刘正风的夫人儿女都接到了衡山上,可不知为何,自己这婶婶却又回来了。
刘夫人看着来人是方柏,微微一笑。
“老爷有难,我又怎能躲避,孩子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就让他们在衡山待着吧,我却是要来陪着老爷的。”
方柏闻言,内心复杂。
对于今日之事,先前的方柏内心并无多大把握,因此才让刘正风的家人都躲到了衡山。
如今,她回来,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劝阻的。
“既然如此,婶婶保重。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刘正风夫人缓缓点头:“我醒的。”
“若是平时,你不会这么早起的,今日这么早,想必是饿了吧,婶婶给你下面吃。”
“好。”
方柏就在旁边等着,等着她下完了面,方柏吃完,再三叮嘱她注意自保后,才离开了厨房。
在后院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今日之事。
刘正风与曲洋结交是真,左冷禅也正因为如此才派人来找麻烦。
只要曲洋不出现,方柏就不论是胡搅蛮缠还是据理力争,都有一丝保全刘正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