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译在她耳畔兴奋地说“你好棒
。”
白禾脚背绷直了,将脸庞深深陷入他的颈窝里。直到直到那一场放肆的野火逐渐平息,尘埃落定,将她的世界烧了个一干一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虚空。
言译接住了她,在他强硬地摧毁了她全部的秩序之后,占据她的心。
逐渐走向平和,言译没有松开她,他抱着她,与她相拥而眠。
她在他耳边念出了他所写的那几个字
你让我生病了
但我不想痊愈。
次日,白禾睁开眼,感觉全身都被束缚
是言译的怀抱。
这一整晚,他们相拥而眠,他抱她很紧很紧,白禾梦里都是他
黏腻,燥热,滚烫。
他闭着眼,眉骨如此挺拔,衬得五官立体深邃,鼻梁挺拔,唇锋单薄,细密的睫毛垂下,轻轻覆着眼睑。
这么乖的男孩子,深夜却化身“恶魔”。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白禾觉得羞耻。
她当然也知道按摩那个部位会怎样,以前运动之后用筋膜枪放松肌肉,无意间碰到那个神秘的位置,都会令她颤抖哆嗦,几次好奇,她也试过可每一次她都浅尝辄止,不敢放纵。
昨晚,她的确经历了一次极致的体验,在他写给她的情诗的一笔一划里,她几乎释放了所有。
他们是恋人身份,这一切似乎理所当然。
只是,当她回想结束之后言译在她耳边温柔说出的那一句“你好棒。”
真是太羞耻了
她重新审视面前的少年,如神明般英俊的脸庞,她下意识地凑了过去
第一次,萌生了觉得他好漂亮而想要亲吻的欲望。
她缓缓凑近了他的唇瓣。
下一秒,言译睁开了眼,白禾吓了一跳,赶紧闭眼装睡。
言译醒过来却没有动,他似乎也在审视和打量她的睡颜,凝望了很久很久,看得白禾都不禁紧张起来。
忽然,少年发出一声轻嗤,他说“姐姐,要不要看看你的脸,有多红啊。”
白禾
不管她继续装睡。
她可不想醒过来和他面面相觑,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
她耳朵更红了。
言译继续一个人自顾自地说“姐姐觉得开心,那我也好开心。”
“”
“以前有没有自己试过昨晚是第一次吗真的持续了好久,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