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么不讲理的宫浅,说道:“你还是个人吗?我如果想炸死你,怎么会为了救你,去得罪夜奕深这个大魔头,我吃饱了撑着了,没事给自己找点事干干。”
宫浅反正就不讲理地说道:“那也不一定啊!或许你跟夜奕深本来就有仇,我就是一个幌子,是你想和夜奕深开战的幌子。”
战寒:“好了,我不想跟你这蛮不讲理的祖宗说话了,你先坐过去歇歇吧,我去收拾。”宫浅听他说,他要去收拾,宫浅也没拦着,但是心里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虽然炸厨房不是她故意为之,但是总归是自己炸的。
而且为了不挨骂,还倒打一耙,说他不安好心,确实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了。
最终宫浅想了想,还是帮他一起打扫吧!拿着拖把准备先把地给拖拖,但是还没开始拖呐,那长长的拖把又给了战寒一耳光,打的战寒都要怀疑人生了。
看着过来帮倒忙的宫浅,压抑着心中的火气,笑盈盈地说道:“你去帮我把鞋子拿下来就好,厨房这个地方,它不适合女王你待着。”
宫浅听着他的调侃,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去楼上将他的鞋子拿了下来,放到了他面前。
然后一个人去客厅中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着电视了。
宫浅将电视台调到了帝都卫视,她想看看他们演《坚不可摧》上映了吗?
说是在过年之前上映的,宫浅看了看,没上映,就播放了一个鬼片在哪里看。
等战寒收拾完了厨房,端着早餐过来的时候,宫浅一个人坐在哪里,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般,一惊一乍地喊道:“你这个傻冒,他是鬼啊!你赶紧跑。”
那叫嚣的气势,恨不得钻到电视中,告诉那个小女孩,那个人是个鬼,让她赶紧离他远一点。
战寒看着这样的画面,很是温暖地笑了,他错过了她的童年,幸好没有错过她的少年,和现在的她。
战寒有点不愿意打破这样美好而又温馨的画面,但又担心食物凉了,她吃下对她的身体和孩子都不好。
战寒苦笑了一下,如果她知道自己怀孕了,是不是很高兴呐!
战寒希望她高兴,但又不愿意是这样的高兴,因为不是属于他的高兴,与他无关的高兴。
战寒收了那一脸的不痛快,充满笑意望向宫浅,说道:“看的这么投入,如果不是看见你那一身的污渍,我都觉得你是故意炸了我的厨房。”
宫浅将手里的遥控器放到了沙发上,急忙给战寒搭了一把手,接过一半的食物,说道:“怎么可能,我脑子又没病,我炸你厨房干啥。”
战寒还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宫浅,而此时的宫浅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以前忙起来,不吃早饭,也不觉得饿,但是现在却觉得饿的不得了。
宫浅将早餐放了下来,津津有味地吃着,但是去夹菜的时候,对上了战寒那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宫浅无力地解释道:“你也别不相信我,我虽然冒出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我最终就打消了,因为我想着炸了你这个厨房有点恩将仇报,所以盘算了一下,就不炸了。
但是它自己要爆炸,我也拦不住啊!总不能对着你那神奇的电器说,大哥,你可别乱炸,不然炸到我怎么办,就算爆炸了,也别炸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