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
只要成功一次,爆十缕神念也是值得的。
为我教的教义,不可能出错!
她仰天大笑:「哦?想不到我为我教的教义,居然如此被陛下看不起。只不过结果可能并非陛下所想,我实在想不出,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何以不治!」
听她这么说,在场的百家学子,无不露出担忧的神色。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是墨家的夫子,脸现在还没消肿呢!」
庆舒:「……」
众人:「……」
乌问:「???」
这位墨家夫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骗人,根本没肿。
他再也忍不了了,指着嬴无忌说道:「你这小子忒不会说话,盛会结束后别走,跟老夫来墨者公会谈谈心。」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嬴无忌撇了撇嘴,直接接了下来。
以前他就知道文人相轻,所以百家学子明里暗里较劲极多。
但他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几乎每个学子,都对自家的学派自信到几乎盲目的地步。
啥啊!
就墨学若为王学就天下大治了?
这为我教也是个逗比……全他妈被洗脑了。
不干传销可惜了!
赵暨看这场景,忍不住多看了嬴无忌一眼:「无忌!先前两次你都猜了,这次不妨也猜一猜。」
「不猜!」
嬴无忌撇了撇嘴:「就这种小脑发育不全的臭脑残,治个脚气都费劲,还治天下呢?猜这玩意儿,纯属浪费时间,有这精力我还不如多写一片聊斋,照着这鬼戏本治世都比他们靠谱!」
此话一出,重黎殿前顿时哄然大笑。
没想到嬴无忌说话居然可以这么毒。
刚才听嬴无忌推测墨家会失败,不少墨者心中还有些不爽。
但听他骂为我教,刚才憋的气全都散了。
在笑声中,庆舒脸色极其难看,气得多看嬴无忌了好几眼,但又觉得自己跟一个小辈置气太有失体面,冷哼了一声,便直接上了高台。
只不过,她不理嬴无忌,不代表嬴无忌不理她。
嬴无忌抬起头:「本来我一点指点你的兴趣都没有,不过你这跟蛔虫一样,想钻谁肚子里就钻谁肚子里,实在是把人恶心得不行,要不咱们就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庆舒斜睨了一眼嬴无忌。
嬴无忌眉头扬了扬:「就赌我能不能猜对!若你赢了,我把我三次推演的机会全都让给你。若我赢了,你就把你夺舍的所有条件都写出来,并且大喊三声我是蛔虫。」
「你……」
庆舒面露厉色,她纵横天下多年,红尘皆我这门神通,让无数人闻风丧胆,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蛔虫」来形容自己。
这个乾国质子,嘴是真的臭,真想把这张嘴给撕烂。
但细想之下,每一次推演都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虽然写出夺舍的条件,会让自己神通以后的发挥受到不少限制。
但在这机缘面前,属实不值一提。
至于大喊三声我是蛔虫,对她来说的确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