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热的盯着她的一丝一动,而后抱着她,边射精边走下床,畅酣的交合让原先的阴郁消散不少,又因这么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他的步伐稳健而透着愉悦,“然儿…还喜欢舅舅是不是?”
他吻着她耳垂,轻语,“说你爱舅舅…”
娇然忽而一个激灵,被他的爱字吓到,她猛得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上,身边是熟睡的文都。她揩了把下巴上的汗,微喘着气,垂头想着刚才的梦。
百里文都一向警觉,这时候也醒了,见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便也坐起身,“做噩梦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娇然扭过身,摸摸他胸膛,摸摸他脸,说,“你咬我一口。”
文都莫名,却也拿过她手指,含到嘴里。
娇然觉出疼,抽出来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胸膛上,“真吓人…刚才的梦跟真的一样…分不清…”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不是在梦里?”百里文都语气诡异。
娇然听他这样说心里一咯噔,抬头看他,只见他憋着笑,明白是故意吓她,于是拿拳头捶他,“坏蛋啊!”
百里文都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屋里,爽朗而又粗犷。娇然抚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很安心。
情之所至,两人又缠做一团,如胶似膝,水乳交融,最后累极,双双睡过去。百里文都睡得安稳满足,一夜无梦,而娇然却又入梦境,
这次换成了南方的别致小院,石子路,拱形门,还有的紫藤花架,木秋千…这是她穿越来后,长大的地方。
百里玄敬将她抱到秋千上,不着寸缕,他一手扶着绳子,一手揽着她腰,面对面贴着,姿势暧昧,春意盎然。
“还记得这里吗,小时候你非要让舅舅抱着你…两条腿还要缠舅舅腰上荡秋千…老实说,那时候就开始勾引舅舅了吧?”
往事如潮,涌入娇然的脑海,那时候,她刚重生而来,色胆包天,无所畏惧,所以明里暗里勾引他,即使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可现在,时过境迁,她没了当初的敢爱敢恨,也早就对他失了那份痴念。
“舅舅…放我下来。”
百里玄敬却搂她更紧,结实的胸膛将她圆润的乳房挤压变形,“下去做什么?舅舅在秋千上操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这样?”
“不…”
百里玄敬,“明明还爱着舅舅,为什么要口是心非!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舅舅生不如死,你呢?然儿,结束你的惩罚,接受舅舅…别再折磨我们两个了…好吗?”
“舅舅…三年,不是我对你的惩罚,是我们,根本就回不去了。”
百里玄敬闻言,暗沉的眸子盯着她,“谁说回不去的…”
话音未落,场景瞬息万变,斗转星移,他的面容恢复到易容之前,俊美无双,而她也回到十几岁时的青涩模样。
他身处医馆,衣着整洁,像以前一样,坐在桌案前给病人看诊,神姿卓越,温润如玉。
“不双神医,今天那俩个小的怎么没跟来?”病人问的是齐然和娇然。
百里玄敬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生病在家,一个在后室睡懒觉呢。”
“噢!”众人纷纷点头,“神医这又当爹又当娘的,真不容易……”
“一个家没个女人,太辛苦…神医…你看,这隔壁县老爷的二小姐…”
“哟,神医别听她的,这县太爷的女儿娶回去还不得伺候着,要我说,村口那家的豆腐西施才合适,虽然胖点丑点,可吃苦耐劳,人善心美,娶过来一定不会亏待了孩子们…”
神医见惯了听惯了街坊邻居给他说亲,面上不怒不喜,只是提笔写着药方,接着叫下一个病人,诊完三四个人后起身道,
“稍等,我去看下孩子…”说完百里玄敬覆手走向后室。
后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清冷的神医化身为情欲浓烈的成年男人,只因床上‘睡懒觉的孩子’,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软榻上,胳膊大腿,乳儿屁股,一条薄被盖着,不如不盖。
娇然羞的浑身通红,不可否认,她当时真干过这事儿,现如今旧景重现,她先是愣住,接着是满满的懊恼,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她还记得,那时候舅舅进来,拿了衣服给她套上,并训斥她,风寒了怎么办…
这次…她还没分清天南地北,男人庞大的身躯就倾轧过来。
“在舅舅的医馆,被舅舅操穴…”百里玄敬将下身的衣袍撩到一旁,褪下亵裤掏出阴茎,咬着牙将粗硕的阳物挤进她嫩缝中,“然儿…如愿了…”
娇然背对着他,还未成熟的身体被迫接受着成年男人的入侵,本应不堪承受,可奇怪的是,除了穴肉被撑得发麻发涨,并没有多少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