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今天有些感慨罢了。我自已的丈夫出轨了,我二儿子离婚了,小儿子和儿媳妇又吵架了。
好多年,都没有今年这个年过的那么难受了。”
她这一辈子辛辛苦苦,本以为年老了有钱了,儿子们也都成家了,她就可以享享清福了。
没想到却落得个这样的结果。
她也知道世事无常,只是偶尔也难免伤神。
姜羡梨宽慰她道:“没有,我和景城没吵架,只是那天他就喝多了,说了几句胡话,我不会放心上的。”
谢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感慨道:“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说着,她拿了一个信封给姜羡梨。
“这里面是上次景城给我的两万块钱,我根本用不着他的钱,你拿着去套房子,哪怕只有一间,这样以后你再生气了,也有个地方去。”
“我不要。”姜羡梨又给她放了回去,“这是他孝顺您的,您留着以后花。再说了,他给我的钱我也没花,我自已买了一套房子了。妈,您放心吧,他欺负不了我。而且我知道,他这个人也就表面说话难听,其实心里善良着呢。”
“好,好。”
谢夫人对姜羡梨真是越来越满意了,她儿子的脾气她知道,姜羡梨指定受了不少委屈。
但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他儿子的不是,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也才能真正的得到他儿子的心吧。
谢景城心里也美滋滋的,果然是他亲媳妇,那么生气也没跟他妈告状,还夸他。
相比来说,他的确就有些过分了。
姜羡梨又道:“妈,门口那些人,来闹什么啊?是不是让我们补偿何欣然?”
谢夫人冷哼一声,“可不是嘛,一张口就要十万,说不给就一直在咱们家门口不走,还要到处宣传,是咱们逼得和何欣然跳墙,让她流了产,还硬按着她离婚,净身出户。”
“那我们怎么办啊?”
谢夫人舒了一口气,道:“不怕,你二哥去拿亲子鉴定报告了,等他来了再说。
他也老大不小了,自已的事总要学会自已处理。”
她相信,她的儿子没有一个孬蛋,这些人都对付不了,那就不配当她儿子。
她喊姜羡梨和谢景城回来,只是想让两人尽快和好罢了。
天黑透的时候,谢景峰回来了。
姜羡梨和谢景城正陪着谢夫人吃晚饭,谢家主又找了个借口说晚上不回来了。
谢景峰把亲子鉴定报告递给谢夫人,“何欣然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这孩子果然不是我的。”说着他却笑了,“可这孩子也不是曹亮的!”
有人跟他一起戴绿帽子当冤大头,他心里好受多了。
谢景城嘴角抽了抽,“你把何家那些人都赶走了?”
“没有,让他们在外面冻一夜再处理不更好?这天寒地冻的,夜里外面温度能达到零下十几度。敢来咱们家闹事耍无赖,冻死那帮狗日的。明天我不仅让何欣然和曹亮都来,我还要把海平日报的人喊来,我要让何欣然和她全家都成为海平市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若是何欣然痛快的离婚,他也不会做这么绝,可她竟然煽动她全家来闹事,他再也不会给她留半分脸面,不知好歹的贱货,想想她在外面有那么多野男人,他就作呕!
谢夫人点点头,“行,你自已的事自已决定,坐下吃饭吧。”
吃了饭,姜羡梨又陪谢夫人说了一会话,这才回自已的住处。
一出门,北风夹着从地上吹起的雪粒子便往脸上刮。
姜羡梨下意识的抬手去挡,谢景城一把将她按在了怀里,宽厚的胸膛替她遮挡住风雪。
“你干嘛?”姜羡梨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