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祖点点头,心道:“这王天赐确是不讨人喜,直如玉娘所言,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不过他说话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也算是真情流露了,这点甚好。”
文五娘却心道:“这王天赐油滑的紧,嘴也是能说会道的,还好我生的都是男孩儿,不用担心受他的蛊惑。”
王天赐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径直坐上了靠着最里的床上,旁若无人的脱鞋躺了下来,大声道:“春香!快快来给我扇风,这天气真的热死人了!”此时墙角边上立着一女子,闻言后先是一怔,而后忙从带着的行囊中翻出一把团扇,怯生生的侍立在王天赐身旁,卖力的扇着风。
那春香原本立在最里面的墙角边上,因此陈冰并未注意到她。待她替王天赐扇风时,陈冰这才记起陈玉娘此次回来是带着一名丫鬟的。陈冰仔细打量了一番春香:她着一件白色衫子,白色褶裙,梳着双环辫子,看着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肤色微黑,身材娇小,姿容却是一般。陈冰心中叹道:“瞧着这丫头,年岁似与我也差不多,看着干瘦干瘦的,吃的想来也不会太好。她手上似是有绑痕,我虽不知是怎回事,可看来她这日子过的应是大为不如意的。哎,也是个可怜之人呐。”
王天赐身子往春香边上挪了挪,抬眼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关注着他,便乘机在春香脸上抹了一把,春香扇风的手微微一抖,人也是本能的往边上挪了一步,王天赐心中好笑,便又靠近了她一些,不过这一回他并未在行那龌龊之事,反而大声对陈玉娘道:“二姐,我好累了,想早些歇息了。@*~~”春香似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她身子微震,手中的团扇扇风的手劲也缓了下来。而这些却都被陈冰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
陈玉娘会意,忙笑着说道:“我家赐儿自小便未出过。
远门,这几日赶路赶的甚急,我担心他的身子有些吃不住,不如就此教他好生歇息一番,众位若无其他事情,还就请回罢。哦,对了,哥哥,待过得几日,你我再好好的叙叙旧罢。”
陈兴祖应声道:“那你三人好生休息,明日哥哥多捕些大鱼来,做些你爱吃的鱼肚羹。”言罢,便带着陈廷耀,陈冰,叶美娘以及文五娘离开了这老屋。
众人离去后,陈玉娘关上门,背紧贴着门,板起面孔,说道:“赐儿,今日你也太不给我脸面了,来的路上为娘是怎么对你说的,你都忘记了?记好了,今后无论行事还是说话,都要谨言慎行,莫要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了。”
王天赐冷哼道:“我明白,我明白,二姐你的用意我全都明白。你这次带我来的目的我亦是懂得,你就放心罢,这回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哼,莫要说你了,就是我也看那二叔极为不顺眼的。”
陈玉娘叹道:“只要你明白就好,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时日,你一定要给我忍着,万万不能出了乱子,待事成之后,你爱如何玩,娘都不会阻拦于你。”
王天赐舔舔自己嘴唇,眯着双眼,颇为yin邪的笑道:“那陈冰生的当真好看啊,这天下怎会有如此貌美之人呐。”
陈玉娘一拍桌案,小声喝道:“赐儿!”
王天赐讪讪笑道:“哦?呵呵,都怪我,都怪我,我不提她了。__二姐莫要生气,生气可对身子不好呐。”
陈玉娘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她这笑意之中所充满的却是苦涩,心中叹道:“这许多年来,赐儿仍是不愿喊我一声娘亲啊,哎。”
王天赐忽觉浑身燥热不安,他一把将春香拉入自己怀内,笑道:“还是我的春香乖巧懂事,从不忤逆于我,今日我高兴,你可得好好服侍我。”言罢,王天赐如疯了般撕扯着春香的衣衫,心中却狂喊道:“陈冰!少给我装腔作势!总有一日我要教你臣服于我的身下。哈哈!”春香紧闭双目,任由王天赐糟蹋着自己,一颗苦涩的泪珠溢出了她的眼角,划过了她的脸庞。
陈玉娘悄悄地推门出了老屋,轻轻地带上了屋门,心中叹道:“不知我带赐儿来作此事是对还是错?哎,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得作下去了,顾不得这许多了,先去同爹爹和娘商议一番,看看之后该当如何行事。”念及至此,陈玉娘也不管屋中的二人,快步去向了正屋。
而此时老屋内,传出王天赐阵阵低吼之声,以及混杂着春香的呼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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