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瑶刚到公主府,白浅就过来了,荆无命抽空回了一趟公主府,把今日的事先告诉了白浅,着她转告,自个又跑去安定府服侍驸马去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听白浅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萧令瑶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不入殿试也给五两银子?”
“荆无命说那契书上是这般写的。”白浅就知道殿下要发火,元氏到达流放之地后成功地找到前水师的将士,如今已经想法子弄出了数十人,要安置也需要银两。
萧令瑶头痛欲裂,她和秦风签定契书时上面写着运营一事均由驸马负责,他如此行事,这买卖的投入越来越大,后续能否收回成本恐是难说。
“殿下,驸马应不做亏本的买卖,要不再留待观察?”白浅看她脸色不佳,忙递上玫瑰糕,萧令瑶心情不佳时素来爱用些甜食。
萧令瑶想到琼安姑姑奉上的信,还有元帝异于平常的反应,反倒没有去质问秦风的兴致。
正如白浅所说,秦风是个精明的,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他要赌,那就赌一把罢。
萧令瑶咽下那口玫瑰糕,香甜的味道充斥在喉咙和口腔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陪元帝下了这么久的棋,她也有些累了:“白浅,本宫想歇个晌。”
这个时候不去想秦风要怎么做,不去想春闱的最终结果,更不去想元帝会否去见皇后。
她躺在榻上,疲累至极,安然地睡着,门外,曹景与白浅低声说着什么,她也没听见。
“显然皇后手上依然握有筹码,只是能不能撼动陛下的心思且不得而知。”曹景看向四四,公主府里现在安静得很:“安排人手下去,若是得信立马来报。”
萧令瑶为了避嫌绝不会这时候派暗卫活动,他们能指望的只有那一人了。
后花园中,琼安姑姑已经离去,那封信躺在棋盘上显得格外冷寂,洪公公都冷得缩了缩肩,小心翼翼道:“陛下是要移驾御书房,还是回宫歇个晌?”
元帝的手抚过那枚绿得如宝石一般的翡翠扳指,轻轻地叩在石桌上:“摆驾坤宁宫。”
洪公公一怔,立马摆开拂尘,尖着嗓子扯起来:“摆驾坤宁宫!”
赵伦闻言抬头,想到萧令瑶临去时的眼神,双眼泛起一片寒光,陈家那女人还有后招?
夜深之时,秦风拖着疲惫的步伐归来,他在二十七处府邸处全部转了一圈,不少位置好的客舍已经住进来不少考子,他给看守客舍的伙计们打了个样,示范如何说服考子签契书。
今天也算是功德圆满,只是这双腿已经不像他本人的,犹如木头桩子一般。
冯宝一进来便张罗着要热水,准备给驸马爷热敷双腿,秦风倒也没有拦着,肌肉痛的时候用热敷倒也不赖,等他靠在小榻上享受着温热的温度时,萧令瑶从净房里走出来。
进来时没看到她与白浅,原是在照料着她洗漱,看到秦风,萧令瑶有些许尴尬,原本只想歇个晌,未料到一觉醒来已经天黑,还是被饿醒的。
看秦风满脸疲惫,她索性坐在一边,咂舌道:“驸马爷怎么累成这般模样,看来这五文、十文的小钱也不好赚,驸马爷这是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