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中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到脸上,之后肿了好几天,回家的时候正好被没活干在家的二舅看到了,二舅笑咪咪的问了下江河前因后果,还夸他做得对,之后也没说什么江河也没想着有后续。
在家待了两天江河回学校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江河正在上课就有一对父子找到江河了,江河出去的时候还一脸懵逼不知道啥事儿,之后那个当爹的就拿出几百块钱给江河,江河哪里敢要,推辞了半天江河看到旁边那个平头哥,才发现是那个和他们打架的小混混。
之后才知道二舅那天听江河说了之后就去学校附近找到旱冰场,又打听到这个人,这人喜欢吹牛逼,二叔去的时候正听到他说和一群学生打架一打几的故事,好嘛,都不用找人了。
再然后他就找了几个一起玩的朋友,晚上的时候就把人打了一顿,如果到这里就完了也就不会有他家长找上江河了,他又跟了人家好几天,中间又打了人家一顿。
毕竟他也只是和江河差不多大的少年,被跟着打了几次后就怕了之后就告诉他家长了,后来就有了这个赔礼道歉的事儿。
之后江河打发走这两人后,给家里打了电话,江妈这才知道二舅干了啥事儿,二舅被江妈数落了半天,后来被姥爷知道据说拿着铁锹追了二里地。
后来这件事儿不知道怎么就被同学知道了,谣传成江河他二舅带着枪打了一枪差点把人打死,越来越离谱了,好的是江河之后再没受过欺负。
江河听着江妈和大舅聊天,聊了一会说了下彼此的情况,聊着聊着就就晚上了,中间江妈问了饿不饿,大舅二舅表示回来一起吃吧,中途江河去买了一点肉和排骨,江妈还杀了一只鸡,因为大舅二舅除了过年也就秋收能回来了,有时候忙的话秋收都回不来,一年最多回来两次,有时候一年就回一次,也是吃一点好的。
又聊了一会天时间也差不多,江妈就做饭去了,江河留在屋里和大舅二舅聊天,两位舅舅问了问江河的情况,夸奖了他半天,一人塞给他十块钱,让他自已悄悄留着花不要告诉江妈,江河推辞不得只能收下了。
过了一会江父他们回来了,几人就开始寒暄起来,江父二叔和大舅二舅也很熟,小时候就认识,后来江父还娶了江妈,两家人变一家人了,江父问了问他们工作,大舅他们也关心了江父的生意做的咋样。
一行人聊了一会江妈就做好饭了,江河又出去打了一点酒,几个大人边喝,看的江河都想喝几口了。江父说:“明天就不出去了,先秋收,停几天吧。”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江父对着江妈说。
“都准备好了,镰刀也挂了,打谷机也清理了一下,其他杂七杂八的弄好了。”江妈说。
“现在家里还种着几亩地?”这时大舅问道。
“稻子玉米加起来差不多20亩,我估计得一个星期。”
“江爱加上我和他二舅用不了一个礼拜吧?”大舅问。
“你以为爹娘还和之前能干的动?老了不如以前了。”江妈说。
“不信我和你们下几天地?”这时候二叔说了。
“别了,你先把自已的弄完,完了还要帮爹娘下。”江父拒绝了二叔。
“我们几个差不多用不了一星期,你加上他姥爷姥姥怎么算一天也能干两亩,加上我们三个一人一亩地,算上打稻谷,应该用不了一个星期。”江父对江妈说。
“车找好了吧,到时候有路没有,能不能出来?”二舅问道。
“找好了,不过得晚上才能给咱家拉,路都是没问题,河边修了一条路正好挨着咱家的稻田。”
“有一个问题,咱家的袋子不太够了,前两天我收拾的时候有一些袋子酥了,不能用了,这几天我和别人说了看能不能匀几个,我估计够呛,估计没有多的。”江妈对大家说。
“这个没事儿你别操心了,我有一个化肥厂上班的哥们,找他要点袋子,等晚点我去他家一趟,让给弄几个。”二舅喝一杯酒说道。
“那就交给你了。”
“让你们买的咸菜买回来没有?”
“买回来了,在框子里放着。”
买咸菜是中午吃的,有时候累的不想做饭就馒头咸菜和水没有别的。
一家人边吃饭边安排几天后的秋收事宜,没有人说秋收很累不想去之类的,有的只是对丰收的喜悦,现在大部分人家都还是靠土地吃饭的,丰收的喜悦大过身体的劳累。
收了地孩子的学费有了,过年的钱还有说不定还能剩一点钱存起来,秋季开学到现在还有没交学费的孩子,就等着秋收拿粮食抵或者卖了粮食之后交呢。
吃完饭天色已经很晚了,也没有多说就回去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江妈收拾好碗筷,把找出来下地穿的衣服给江河和江父拿出来,又给他两一人发了一顶草帽,之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就起来了,江河打着哈欠也起来了,姥姥姥爷舅舅们都过来了,因为一家开伙就行了,江妈熬了一些白粥,切了点咸菜,蒸了一锅馒头,等饭熟了,一人喝了一碗粥吃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就出门了。
一路上陆陆续续的好多人,大家边走边聊聊家常,看到大舅二舅回来还问外面打工好不好混,要不要人,因为秋收很多人就没活干了,要找一些活干挣点钱过年。
等到了六点多的时候已经到地里了,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借助天光可以干活了,早上是先下玉米,因为秋天有时有露水,要等露水干了才收水稻,要等八九点左右露水就没了。
一行人去了玉米地,江父和大舅在后面割玉米杆,前期要割出一条路,方便驴车进来拉玉米出去。
江妈和江河他们就开始下玉米了,大人都一人抱好几行,江河人小就抱两行,然后玉米往前面扔,扔一堆最后好收拾,江河的速度很慢,完全没法跟江妈他们比,大人也不会指望小孩能做多少,基本上就是你在做就行,可能别人一天一亩地,你三天一亩地,累积下来也能帮不少忙。
所以江河也不着急,就按照自已的节奏来,时间很快就过去,江父看看天色差不多九点多了,露水已经下去了,江父就喊停了,几个人大概下了一亩多一点,江父抱了一些玉米杆做了个标记,表示正在还没收,不要来地里捡玉米。
几人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去水稻田了,脚踩脱粒机已经拉过来当地头了,江父过去检查了一下,把东西放在地头就割水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