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越说越离奇了!什么‘有了’,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事!神经病!”
“我神经病?臭丫头,无法无天了你!回家!叫你老爸动家法看你还狂不狂!”
老妈大发肝火,彭敏觉得说错了话真的惹她生气了,必须灭火,捅到老爸那儿他嚷嚷起来,不是‘有了’也是有了,传得沸沸扬扬那才倒霉呢!
“老妈,你不是神经病,是我说错话了,我真没有做苟且事,所以不会‘有了’也没有坏蛋。衣服是青年队买的,我一件余青一件惠芳一件,不信回家就问惠芳。”
“老妈,炫富算计阿姨是应该跟你说的,怕你反对所以没说,对不起,是我不尊重你让你蒙在鼓里,你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好不好?”
女儿服软认错彭妈的气消了一半多,其实让阿姨自已取消娃娃亲就是她蹭了女方,不丢面子,让女方提出门不当户不对退亲,那就是她家庭让女方瞧不上脸上无光。
事已
经做了,是自已带女儿来的,那就表示自已同意女儿的做法,她更关心女儿贞操。
“你真没干过苟且的事?别想骗我,我要检查的!梁九给你们买衣服没提条件吗?”
“老妈,没骗你,梁九什么条件也没提,他说结婚一定要父母同意,不会强求!”
“那好吧,吃饭!这菜多庆功也不能这样浪费,打包带回家一起吃!”
彭敏摇摇头说:“老妈,不是庆功,是敬孝你的,你尽量吃吃剩才带回去!”
彭妈听女儿这样说了,仔细观察她也不是像‘有了’的人,气就消了。她跟梁九有拉扯,已
是众所周知,男女在一起打情骂俏说些荤话难免,青年人就更放肆禁止不了。
梁九虽然像花蝴蝶,什么花都想采,这两年来青年队也没有暴出格事件,是有些分寸的。
“好啦,既然没有发生那些事就算了,刘家这边断了,那也不能就要梁九,他很有本事就是太花心,现在当了官要是变成罗庆慈,那就天天打架啦!”
“老妈,梁九是不会变罗庆慈的,他们是不同的两类人,有我管着他有贼心也没那贼胆!”
“这也难说,丫头,他拈花惹草你能把他怎样?你厉害能把他打残了吗?”
这个彭敏也觉得不好办,彼如他跟李家芳鬼混,打过他一掌那也不顶用呀?打残他自已就不乐意!能够因为他跟寡妇有一腿就不爱他了吗?这心里放不下他啊!
如果他忍不住干了锄头小辣椒,自已就能甘心情愿退出吗?这恐怕很难啊!
“老妈,打残他肯定是不能的,伤了他也是伤了自已呀,老妈,老爸有那样的事怎办?”
“去去!怎么拿你爸妈说事?没大没小!防范那样的事,最好就是当初不选择他!”
不选择他说来容易,实际很难,不选择他选择谁?谁又能保证健壮男人不想别的女人?圈子就这么大,找一个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的已
经很难,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
世上没有完美的好人,即使历代标榜的孔孟也并非完美,现在批孔就挖出他很多不是来。
“老妈,不选
择他张口一句话就行了,不选择他又选择谁?即使有很多人任选,没有比他更好的人又怎么办?有更好的人他瞧不上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