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此子之咎矣!"
张骅冶与列克星敦目光交汇之际,金陵与阿芙乐尔同时指尖轻点对方脸颊,向张骅冶诉说怨言。
随后,两位少女如同两只嬉戏的猫咪,扭作一团,相互纠缠不休。
贝尔法斯特一旁竭力劝解,却无法将她们分开,只得向张骅冶与列克星敦投以求助的目光。
"休再动手!"
张骅冶与列克星敦提高声调呵斥,一同上前,抓住正揪扯头发、咬耳厮磨的二人,将其拎起。
"金陵,纵然有怨,以芥末替牙膏之举过于恶劣,往后不可再欺阿芙乐尔,可记住了?"
"遵命,父上!"
张骅冶:"?"
"阿芙乐尔,毁琴烹鹤之举万不可再犯,否则下回便要闭门思过。"
"遵命,母上!"
列克星敦:"?"
"砰"地一声,张骅冶和列克星敦同时放开她们,相视半晌,哀叹不已。
"吾何以成为父母矣?"
"父。。。母。。。喵呜!"
伊莉希尔晃动猫耳,忽然心生一念,头上蒸腾起大量水汽。
萨拉托加环顾四周,走向阿芙乐尔和金陵,轻咳一声,面露严肃道:"来,叫声姨母!"
阿芙乐尔以一句经典的“苏卡不列”回应,金陵则投以一记白眼。
张骅冶和列克星敦离场后,朝歌悄然靠近金陵,戳了戳她的手臂:"怎地称显允兄为父?莫非欲为女乎?那我何时能晋升为姨母,你可得尽孝心才是。"
"呵。。。我孝敬死你,信不信?"
金陵笑容婉转,顽皮之气瞬间消散,取出一把折扇轻轻扇动,恢复了秦淮河畔佳人的风韵。
"再说,除了贝法姐,咱们几个无人被视为异性看待,何不曲线救国?或许指挥官偏爱此调呢?"
"孝心变味乎?"
汴梁合上手中的册子,以审视厨余的目光望向金陵。
"汝真乃孝女也,哄堂大孝,家人们。"
"且慢!"阿芙乐尔突然醒悟,气鼓鼓地指着金陵,"原来你今日故意挑衅我只是为此?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屑陵!?"
"哎呀呀,此刻才懂?醉醺醺的傻瓜?"
".‖哇,气死我也!乌拉——!"
阿芙乐尔怒吼一声,再次扑向金陵。
小儿女嬉闹之际,张骅冶与列克星敦已来到山顶的私家露天温泉之中。
回家后,连歇息都来不及,张骅冶与列克星敦便急匆匆赴会,直至此刻才归家。
身体并未疲倦,精神却耗损严重。
尤其虚空境之事,让张骅冶心绪繁重,两人相依温泉之中,竟不自觉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