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训刚要起身作揖感谢,看到陈星河这般说,也就默默地坐下了。
众人原本一团和气,突然变得哑然失色了。用惊愕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陈星河。
司徒安立马站了起来关切地对陈星河说道:“李铨昌,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酒吃多了吧。”
然后向主桌的两位大人作揖说道:“我这学生滴酒就醉,开始胡言乱语了。”
上清道人在旁边拉着陈星河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千万不要激怒他啊,他的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了。”
“你又何处比言呢?”郎天诈放下酒杯说道,他才不会相信司徒安的辩解之词呢。
“你杀害一对乡下父子,抢占其土地建高楼享受,你真的是不配做父母官,更不配做一个人!”陈星河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大胆!公然辱骂朝廷命官!”郎天诈怒斥道。
上清道人坐在下面,不停地叹气摇头,心里喃喃地想到:“陈星河呀,你已经隐姓埋名了,为何还要如此嚣张呢,伸张正义也不分个时候,你可知道整个武林包括朝廷都在寻找你,你回真的是凶多吉少啦。”
孟冰雪不停地用胳膊碰着孟正义,还不听地使唤着眼神,意思是让他帮帮陈星河圆圆场。
“他怎么会用子虚乌有的事自断前程呢,李铨昌快向郎大人磕头赔罪。”孟正义陪笑地说道。
“就这禽兽不如的狗官,他也配吗!”陈星河怒吼道,他好像彻底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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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正义看着陈星河一脸愕然,然后灰头土脸地坐了下来,给了孟冰雪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小子,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郎天诈嘴角有点抽出地说道,明显也是愤怒到了极点。一般久居高位的人,怎么受得了这般侮辱。
说着,郎天诈顿时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手似鹰抓般,向陈星河的胸口抓去。陈星河连忙后退,屁股下面的板凳也被他踩的得散了骨架,炸裂了开来。
“小子,难怪你跟吃了豹子胆了一般,身手不简单呀!”郎天诈嘴角上扬地说道,此时嘴角抽出的更加厉害了。
郎天诈突然一个“饿虎扑食”,从陈星河的前上方而来。陈星河蹲下身子向前翻滚躲避,正好来到一个护卫身边。
“借你宝剑一用。”陈星河说道没有经护卫同意,伸手便把剑拿了起来。
郎天诈是武状元出身,从小练习的外家功。外家功强调的是练筋骨皮,把全身练成铜墙铁壁最好不过了。功夫动作也极其夸张,多上蹦下窜,纲劲迅猛。
陈星河手持长剑,剑术高超犹如行云流水,不过全部都被郎天诈一一躲过。就这样双方打了十几个回合,都不分上下。
众人的表情各异,司徒安和孟冰雪则是一件惊愕相处这么久怎么没有看出来陈星河功夫如此了得,但是又不是露出担心的神色。
孟正义则心里喃喃地道:“这小子就是个孙悟空呀,不能让他再接近我家宝贝雪儿了,不然后患无穷呀。”
上清道人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们比武,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内心早已热血沸腾了,喃喃地想道:“师祖传下的剑法,尽然被他刷的淋漓尽致,看来白云观需要靠他发扬光大了。”
“刚才是给你玩玩,现在我可要来真格的了。”郎天诈说着坏坏地一下,眉毛上的刀疤也动了动。
只见郎天诈运足气力,手似鹰抓造型,双腿下顿,两只手臂向前展开,一种蓄势待发的样子。
陈星河手持长剑,带着对李铨住夫子的仇恨跃身向郎天诈的胸前直刺。此时郎天诈完全没有躲闪之意,一动不动地下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