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冲回头,看了眼立在几步外的女人。
楼歆纤细的身子微不可闻轻颤,“…总军…”
项冲没说话,放下酒杯,随手将窗帘一把扯上,转身迈步朝她走过来。
他行动利索,一旦决定做什么,立刻要把事情办妥。
楼歆只觉得眨眼间,他就大步流星到了眼前,一把将她抱起来,丢在床铺上,欺身而下。
窗帘遮蔽了微弱光影,屋内暗沉,令楼歆的羞耻感和心头畏惧感减弱。
男人宽阔身形似内里包纳滚滚熔岩的山,牢牢将她囚在身下,浑厚气息似要将她吞没。
不算怜香惜玉,但她也清晰能感受到克制与隐忍。
撕裂似的痛。
她哭出声。
项冲僵顿片刻,似有迟疑,最后还是按着她过于纤细的手臂,将事情做完。
楼歆没法矜持,又哭又闹起来,扭动的娇躯过于柔软,令人血气上涌,激的背脊头皮都一阵酥麻。
她哭的哽咽,想让他停下来,出去。
“行了,够了!总军……”
项冲烦躁地低斥,“你说准备好了。”
明明是她自己应允,请求他圆房,却又要半途而废?
他是不重欲,但是个正常男人也受不了她这么闹。
这种事,男人该掌控主动,还能什么都听女人摆布?
楼歆哭的梨花带雨,眼眶通红,浑身颤抖紧紧咬住唇。
项冲没管她出尔反尔的矫情,闺秀小姐们大约都这样娇气,但这事他让不了,干脆捂住她嘴,呼吸醇厚灼烫落在她耳鬓边,隐隐克制着哄了一句。
“你要疼,我轻些,最多快点结束,忍忍。”
他是挺想尽快结束。
但论身形、力量和耐力,楼歆溃不成军。
她青涩娇嫩,根本难以承受项冲。
被捂着嘴,呜咽声破碎不断,面红耳赤的脖颈和额角都迸出经络痕迹。
等项冲结束一次,她已经双目失神,如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汗湿魂不附体。
看她实在被欺负得惨,项冲喉结轻滚,难得体贴将人抱进盥洗室。
清洗过,躺在重新铺好的床铺。
楼歆浑身酸楚,难受得昏昏欲睡,好似大病了一场。
项冲立在床边看着她阖上眼,深黑眼底掠过丝复杂,转身欲离开卧房,去隔壁客房就寝。
谁知一走出房门,便被老佣人堵在门口。
“总军,小姐娇气,不知是否需要上药?”
她手里拿了只药瓶。
项冲心头掠过丝不解,“上药?”
他已经很克制,根本没伤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