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仅不差,还爽得她头皮发麻。
她默默伸手,在安佑泽腰眼拧了一把。
“嘶——痛痛痛!”安佑泽全身上下可能就只有那里是弱点,连忙歪着身子躲。
但是躲了一下,他又笑着贴上来,“嘿嘿,痛了,不是梦。”
宁沐婉觉得他看上去不太聪明。
可是好像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忍俊不禁,蜻蜓点水一样在他下唇吻了一下,“笨狗。”
安佑泽嘿嘿一笑,反客为主在她软乎乎的双唇上啃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躺平在床上。
他从来不在意她给他起的那些外号,反正只有她能叫,只要是叫他,她喜欢怎么叫都可以。
宁沐婉忽然想起,上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她当着安佑泽那些小弟的面,骂了他一句笨狗。
后来呢?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
宁沐婉记得,有个小弟刚转学过来不了解情况,挠着头问安佑泽,“老大,她为什么叫你笨狗啊?”
那个时候的安佑泽毫不留情一巴掌糊在别人脑袋上,哼笑着回答:“她可以叫我笨狗,但是如果你敢这样叫我,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叫我老大。”
其实很早的时候,宁沐婉就知道自己在安佑泽眼里是特殊的。
可是到底能特殊到什么地步,她不知道。
或许是太熟了,喜欢反而更加难以出口。
生怕说出来就会破坏现在的关系,所以总是沉默不语,努力维持着现状。
如果不是这场灾难,他们是不是也许就真的错过了呢?
宁沐婉出神间,安佑泽却突然脸色一变,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宁沐婉疑惑看着他,用手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
安佑泽看着自己打着绷带的手臂,面色是一种诡异的难以置信。
他脸色微妙,“婉婉,我的手好痒······”
“可能是刚才出汗了,伤口不能捂着,我先给你拆了。”宁沐婉倒是很了解这些事,拿过他的匕首一点一点细致割开绷带。
可是绷带取下之后,两个人都目瞪口呆。
安佑泽是在之前的行动里为了掩护队友,手臂才被倒塌建筑里的钢筋混凝土割伤的,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深可见骨,那时候还是宁沐婉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他缝的针。
她是医生,但医生也分科,她原本不熟练缝针这种活,可是世界末日来临,那些原本不熟练的东西都被迫熟练了。
那天安佑泽失血过多被担架抬回来,她疯了一样冲进急救室,怕别人不够细致,她亲手接过了给他缝针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