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网那边,我给他们找点乐子!”
闻言,沈惊鹤脸上露出笑容。
。。。。。。
与此同时,河间县县衙,满是灰尘的大鼓被敲响。
击鼓鸣冤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
实际上在河间县,很多事情并不是以大周律法为准。
这里的人,信奉一个朴素的观点。
出了事,第一时间找人。
找不到,那就自认倒霉。
如陈守玉这般做的,几乎没有。
周围行人,纷纷被吸引。
议论声,随之而来。
“那人是谁,竟敢击鼓鸣冤?”
“不认识,但他就算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李兄何出此言?”
有年轻书生一脸不解问道。
“河间县令邹天省,别名邹扒皮!
剩下的你自己悟去吧!”
同行男子小声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这人马上就要出意外了。
若是有钱,倒还好说。
若是没钱,他必死无疑。”
“李兄,你这未免有些夸张了吧!”
年轻书生皱眉道:“大周律法,凡击鼓鸣冤者,案件必须上报。
州、郡、县三级衙门需要联合调查,同时也会有卷宗送进朝廷,交由刑部审查。
若此人出事,上面肯定会有人调查吧!”
李华轻轻摇头,而后凑到年轻书生耳边说道:“王兄,我这么跟你说吧!
整个玉州官场,从上到下都是一伙的。
死个把人,很容易交待过去的。”
“就算玉州官官相护,上面不是还有刑部吗?
当今刑部尚书南宫大人,出身稷下学宫,为人正直公正。
南州的安定和平,便是南宫大人一手奠定。
他能镇住南州,让侠不能以武犯禁,约束权贵权力。
便有能力重整朝纲,前些日子,我听说北疆三州,数十名贪官落马。
玉州官场,又岂敢放肆?”
年轻书生越说声音越大,眼神也越来越明亮,仿佛里面真的有光。
见引起周围人注意,李华连忙捂住王凯的嘴。
“王兄,这里是玉州,不是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