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山那边的天气有些不尽人意,可他们却是有说有笑的在河岸边交谈着,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后,佩特才喊他们过去吃早饭,在吃过早饭后,这一行人便赶着马车朝东面的山岭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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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是五个多时辰过去了,现在已是虚空时间下午两点,在那座名叫寅丘的小城内,于西城门不远处,有一家小酒肆正在忙碌,不过因为今天有风的原因,所以酒肆内的生意一般。
虽也有一些客人过来打酒,可酒肆内的那些桌子却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毕竟人们都怕下雨,来酒肆的人自然少了许多,而且现在都下午两点了,也确实不是饭点儿,客人少倒也算是正常。
可是呢,在那家酒肆内的零星几个客人中,却有着一个身穿墨绿劲装,头戴墨色斗笠,且身后还背着一把巨剑的青年正在酒桌上坐着,只是在他面前没有一道下酒菜,甚至连一壶酒水都没。
那完全就不像是来喝酒的酒客,而且像那个背巨剑青年一样的奇怪客人还不少,在另一边的酒桌上,也有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小青年正在闲坐,那两个小青年无论是面貌还是身形都很相似。
摆明了是一对双生子兄弟,而这家酒肆的掌柜呢,也没敢去撵那三个奇怪的客人,只是自顾自的做着他的生意,毕竟这酒肆的掌柜只是平民百姓,实在不敢去招惹那些拿着武器的江湖人啊。
而在这家小酒肆不远处,还有一个露天茶摊儿,那茶摊儿上几乎没有客人在喝茶,因为天气变了,此刻的天空阴云密布,就连街上都有强风在肆意流窜,只是这样的天气也仍有人在进出城。
在那个露天茶摊儿上,有两个女子正在那里慢悠悠的品茶,其中一个女子身穿红衣罗裙,且体态婀娜,而另一个女子则是穿着一袭白袍,那女子面色苍白如纸,不过她的面貌五官倒算清秀。
而这个露天茶摊儿的老板呢,此时也已经拿着钱走人了,因为他这个茶摊儿被那两名奇怪的女子买下了,虽然他不知道那两个女的买他的摊位有何用处,可只要钱给够,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这西城门处除了这两个地方有古怪以外,其他地方倒也还算正常,不过可能是因为要下雨的原因,所以这西城门附近有几个卖油纸伞的摊位,各种各样的伞都有,也只能说人家会做生意了。
很快,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这寅丘城却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暴雨,因为这半个时辰内一直由西向东刮着强风,那强风竟将空中的那片大乌云给硬生生的刮到了东面更远处,天空居然放晴了。
倒也算是很奇葩的天气吧,那么大一片乌云竟说被刮走就被刮走了,引得城中行人是啧啧称奇,可能这就是天有不测风云吧,不过也因为天空放晴的原因,这小城里的行人比之前多了不少。
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着,这其中既有远行的商队,也有沿街叫卖的小贩,当然,更多的还是在空地上摆摊儿的人,毕竟现在都快三点了,这城里正处于行人的高峰期,人口密布那是正常现象。
而在西城门口呢,此时却走来一辆不同凡响的马车,引得那些进出城的人们是好一阵儿的围观,那辆马车非常的豪华气派,它是由四匹身高体壮,又披盔戴甲的红鬃马在前面作为脚力拉的。
车的底盘较高,就好似车底有什么暗舱一样,而且那辆马车整体约有近三十平的面积,光是车轿子都占据了二十多平,在马车的轿顶正中央还立着尊麒麟像,似乎是在彰显着车主人的不凡。
而在那轿顶的四个檐角处,更是每一串都挂了金铃铛,那金铃铛一串有五枚,总计二十枚铃铛,估计车上挂铃是为了掩盖车轮声和马蹄声吧,而且在那四串金铃铛上还都吊着一块乌木虎牌。
看着深沉,却又奇怪,可最奇怪的还是那个赶车的人,那个赶车的汉子一身便衣,腰间挎着两柄造型不同的长刀,他挥舞着马鞭,赶着那辆豪华马车走进了西城门,引得行人们是啧啧称赞。
毕竟人家出门的座驾太豪华了,那些老百姓肯定羡慕啊,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在猜测那辆豪华马车里究竟乘坐着何等大人物,不用说,那辆令百姓们啧啧称赞的大马车正是佩特赶着的那辆。
他一连赶了六个时辰的车,终于是翻过了那几座偏陡山岭,并来到了这座位于山脚下不远的寅丘城内,虽然他赶着的马车很引人注目,可在过西城门的时候,那些渴血军守城兵并没有拦截。
更没有在城门口设置路障和登记名册的,显然,这蜀中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像奉天郡那样腐败,就像这座寅丘城,在城门口就没有设卡收费的守城兵,只能说人家渴血军的军纪比狼牙军强了。
而那辆大马车呢,因为西城门附近行人略多,所以走的也很慢,再说了,那些拉车的马匹连着走了六个时辰,这其中还包括翻山越岭,它们肯定早就累了,因此那些马匹走的慢倒也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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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城门附近的行人虽多,但人们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那辆行走缓慢的马车,不过也有那么几个例外的,就比如一处露天茶摊儿上的两个女子,她们在看到那辆马车后就没转移过视线。
还有那家客人不多的小酒肆,在靠着窗户的那两桌客人也在目不转睛的望着那辆从西城门处缓缓驶来的马车,那五人就好似是在等那辆马车一样,在看到其进城后那些人都微微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