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僵硬跪在被榻上的他,目光还是不由自主顺着那纤长柔美的睫毛,一点点滑过女子此时玫瑰紫的菱唇,娇小可爱的如玉雪兔,不盈一握的腰身……
随着目光贪婪游移,男子的本能瞬间激发,喉结无意识滚动,腿间的小兄弟腾地跳起,蘑菇头蹭到了垮裤,这一下敏感的微疼一下惊醒了他。
尤其此时,他的视线所及,是江江欺霜赛雪胸前雪白肌肤与那鲜红血洞交相辉映的凄美时。
满腔旖旎热血瞬间被冷酷的现实冰水浇灭。
混蛋,不说她的身份,此时此刻你还有这份不堪的龌蹉。
暗自唾骂自己一番的肖震,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用大手在自己煮熟虾子一样的红脸上,狠狠来了两巴掌。
又猛然扯过轻软薄被,给床上那能逼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考验迅速盖上。
走到窗边,微微推开条缝吸了几口冷风清醒,才又反手关紧。拿了大帕子去给她擦洗重新包扎。
这一回他不敢再考验自己面对女色的定力,一点点掀开被子,擦过手臂,盖好,在掀开一处,擦过左胸在盖好……
可就算如此,把晕迷中不停呻-吟的江江收拾干净清爽,肖震这个万兵难敌的男子汉还是深感心力憔悴。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他狠狠揪了两下自己的眉心,开始更艰辛的任务。
上药,包扎伤口,以手按揉女子受伤的软酥胸口、柔滑下腹,疏通淤血渗透药物。
终于大功完成,在自己宽大的中衣里,女子在药力下沉沉睡去。
如同大仗几场的他擦了把额上密密的汗珠,长喘着靠在床边。
余光扫过伸出被子外江江白嫩细长玉兰水葱一般的右手,在看看那边包扎的五个红肿黑紫肉馒头一样的左手不由一叹。
听说她闺中就以左手簪花小楷扬名士族闺秀中,后来嫁到书画世家,几年辛苦,笔法更是为男子们都称道叹服。
如今看这伤处,几年是别想握笔,之后也不知道手指还能不能灵活如初,真是可惜了。
夫家,想到这两个字,肖震心头一凛又是一动。
今天他骑马涉猎,救人的位置可不就是卢家的别院。
这位已被休弃一月有余,出身崔家的清贵女儿怎么会在自己前夫家庄子附近,看那些被杀的仆妇丫头护卫,还都是她贴身忠心的?
夕阳早已落下,房间幽幽烛影摇动下,沉思后的肖震面色晦暗不明。
顶着漫天星光,几乎让快马颠散了架子的刘大夫,终于在最后一口气时到了郊外的庄子。
喝了半杯茶,喘过口气的他进了后宅内室,看着肩膀已包扎好,气色也还不错的将军一愣。
在看到密密严严帐子缝隙,透出来的一只白皙纤手,而且是属于年轻女子的手,又是骇然一惊。
这京郊的温泉别庄,是老主子在时就划到将军名下的,他也来过多次,卧房也是进过的。
可多少年从来没有见过这内外有年轻女子的影子。
如今,火急火燎把他叫了来,还以自己病重的名义,又遮遮掩掩小心对待的女子是谁呢?
肖震少年时,因为兵权下嫁而事事争强的长公主母亲,为低贱的肖家兵家子出身不服不忿,管几个儿子很严。尤其在品行上。
从不让他们近身侍女,一心想以好名声,好权势,将来能为儿子们娶一个世家贵女做媳妇。能扬眉吐气。
后来,他迫于父命,也在自己无所谓中,联姻表姐三公主李道福,公主虽然瞧不起他的家世,武将身份,却悍妒的很。
自己不肯亲近‘卑贱血液’的他,也不肯让他好过。
曾经有一个丫头不过在书房侍候多说了两句,就被她割鼻去耳示众。
那之后,肖震为免吵闹,麻烦,干脆身边的侍奉都挑了兵丁,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