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找李馨怡,如果她失败,我会带她回来,但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执行者,永远没资格策划事情。”
“如果连单纯的杀人都做不好,她有什么资格让我重视?如果只是想活着,她自己摸索。”
楚云沉默许久,不由得苦笑一番。
“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重视,又什么都不重视。”
“因为我也是棋子。”
楚云眼神变了,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剩下的事情,我不再问了,关于更之前的事,抱歉。”
楚云清楚什么是“更之前的事”。
父母。
那不是楚云的问题。
而是“父亲”的问题。
如果自己永远看不见他们,那他们永远都可能过不好,但不会死。
但如果相见,那么血亲必死。
这就是惩罚。
很简单,很直白。
楚云什么都不知道,怨不得他。
“基地交给你,我去看看李馨怡,如果遇到陈哲宇,我就让他回来。”
“……好。”
张千弦没有拿武器,只是带了一些止痛止血的药物。
交给李馨怡的事情,那么就是交给李馨怡了。
张千弦不会出手,只会善后。
区区幸存者,张千弦还没必要使用兵刃。
张千弦离去,楚云一直在想,自己的想法,是否有误。
“楚云。”
兔子从口袋里爬出来,看见陷入沉思的楚云,摇了摇对方的衣服。
“没事,我只是感觉自己高估自己了。”
“啊?”兔子不解。“什么意思啊?”
楚云一笑,没有说话。
以为张千弦没有逻辑?
不,虽然很随心,但确实有。
只是多变,立场不定而已。
另一边。
李馨怡已经找到那个外派卧底的基地。
宏伟的写字楼,里面的一层被一堆堆在一起的桌椅堵死了楼梯。
电能被张千弦恢复,他们的电梯也已经恢复,但坐电梯上楼,那就是自寻死路。
“哎,灭口,我要怎么灭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