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两指撑着下颌,“临时加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尤初说,“我看得出来,胸针对你和奶奶非常重要。”
“跟季骁的前途比呢?”
尤初沉默。
秦肆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单臂搂着她的肩膀,垂眸,鼻尖嗅着她的女儿香,袅袅道,“小宝贝,我们身后有摄像头,你若是不如实相告,胡乱加价,恐怕……”
尤初抬头,额头从他下巴擦过去,秦肆没有避让。
“我们的交易是你保护我,池芯就算拍下来放出去那也是你应该负责的。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把我推进泥沼了吗?我怕什么,已经丢人了。”
秦肆目光一暗,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沉重感。
他捏着尤初的下巴道,“我从不接受半路加塞,你可以选择不说。”
他松开尤初干脆利落的出去,尤初怕了。
怕他真的那么对季骁。
更没想到他会放弃谈判。
在他的身影与门口错身而过时,她追了上去。
秦肆听到了脚步声,他笑容一散,一切尽在掌握。
下一秒他的步子一停,他看到了一个人,季骁。
他从门口进来了,站在了银杏树下,一身清凌凌的。
秦肆的讶然很快消失,两手插兜走过去,他身后的尤初也露了出来,她也是一愣。
哥哥醒了?
这么快?
那她是不是不用受秦肆胁迫了?
秦肆:“季总醒的好快。”
季骁:“还好,一般安眠药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不懂秦总在我水里放安眠药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我妹妹,她像个孔雀在你身边开了一晚上屏,我这当哥哥的不得把男人送到她床上?”
季骁想起他醒来时,身边坐的确实是秦烟烟,她衣衫半解,眼里妩媚,那模样像极了要吃了他。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轻蔑,“你们秦家的人还真是不顾伦常,为一己私欲不择手段。”
“我们秦家行事,向来百无禁忌。”
“我找尤初。”
秦肆还没开口,尤初就走了过去,底气不足又有些示好的,“哥。”
“走。”季骁抓着她的手腕离开了西厢房往夜色里走去。
秦肆嘴角叼着烟,慢条斯理的走出院子,那两个身影进了东厢房。
他吐出一口烟雾,神色不明。
杨飞上前,“肆哥,我已经两个心腹去医院查了,估计得几天时间才有消息。”
秦肆嗯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东厢房。
“……肆哥,你是不是怕季总对尤小姐动手动脚?”
“不会,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哪儿那么轻易的就能铲除,季骁不会碰她。”
“那您看什么?”
“胸针一定不是在医院捡的,但是尤初满口不说,哪怕被水呛她也一字不提,有谁值得她嘴巴这么紧?”
“……谁?”
秦肆摁灭了烟头,眼神沉黑而讽刺:“那自然是她那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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