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二十四年,第一次出山竟然就栽得如此彻底。
那个姜氏小儿竟然如此狠辣?
意识渐渐模糊,已经无法维持思考。
噗通!
林经纬感觉脖子一松,身体急速坠落,但眼前却是一黑,昏死过去。
阿嚏!阿嚏!
嚯嚯嚯!
连打两个喷嚏,意识回归本体,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林经纬终于回过神来,耳畔是稍显刺耳的摩擦声。
“我没死?”
“哼,竟敢用这种手段吓唬我?不过是想叫我为他效力罢了。”
嚯嚯嚯!
他这才注意到那略显刺耳的嚯嚯声音。
他下意识就要挣扎起身,却根本使不上力,双手仍被反绑,双臂又酸又麻,越挣扎越痛苦。
林经纬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停止徒劳挣扎,开始冷静地观察四周环境。
这似乎仍然在天牢之中,只是光线更加昏暗,连小窗都没有,霉湿味混杂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昭示着这绝不是什么好去处。
他微微侧头,看到了星罗棋布的各种刑具,两个光着膀子的精壮汉子,正蹲在地上嚯嚯地磨着造型古怪的小刀。
这两个汉子有些面熟,略一沉思,登时勃然色变。
“尔等要作甚?!”
铁心手上动作不停,微微侧抬头憨憨地笑道:“郎君莫急,我兄弟很快就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是已经御赐了白绫了么?你们这是抗命知道么?”
林经纬情绪有些崩溃,原以为接下来该谈条件了,没想到竟是更深的地狱?
“郎君放心,我兄弟虽然从未正式出过工,但都是正经学了十八年手艺的。十年剐鸭,五年剐尸,三年剐死囚,一年不少的唻!”
“郎君也别怨俺们,王老爹说是荆舍人特意吩咐,叫你死得别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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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先前仵作已经验尸说你已悬梁而死,尸体已经拉去烧了,不会有人知道的,俺以前练手艺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
林经纬绝望地望着这两个铁憨憨,仿佛看着两个纯粹的恶魔。
“哥你快点,你看人家郎君都等不及了。”
“客人你别急,马上来,马上来!”
眼瞅着两个铁憨憨殷勤地各自端着个暗红色的铜盆过来,那双眸中纯粹的渴望,令他彻底绝望。
“哥,反正没有看客,从腚开始?”
“嗯,腚耐噶。”
兄弟二人迅速达成一致,然后就俯身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转过来,飞快地帮他褪掉裤子。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我要白绫!”
林经纬像个蛆虫一样疯狂扭曲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力。
“哥,这郎君脸挺黑,屁股恁白翘,都快赶上嫂子的了。”
“你个畜生,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