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瞅了一眼石朗城,不信说道:“将军,城中打杀声震天,不似作假。”
“况且诚王殿下手下暗探无数,怎么可能,没有事先识破呢!”
尉迟临海说道:“正因为里边的打杀声震天,才奇怪。”
“从咱们接到诚王命令,到现在。一天时间都过去。”
“你仔细听听,这像是喊了一天的声音吗?”
“诚王殿下暗探无数,只怕他是不安好心。”
“早就知道我们投靠了七爷,故意借此消耗我们!”
“否则,为何单单派我们出来,不倾巢而出呢!有如此大功,他能拱手让人?”
“还有,宁王殿下的青蒙山,也有不少马,可从头到尾,都未曾派出来一兵一卒。”
“东夏把南洲边军打的这么惨,真有这种好机会,以他有仇必报的性格,能不去捅上一刀!”
心腹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可心中依旧持怀疑态度…
尉迟林海接着说道:“权广乃是将门世家,我远在建州,都知道石朗城易攻难守,没有什么价值,他为何要选守在石朗城?”
心腹说道:“将军,不是因为石朗城,被宁王殿下洗劫了一次。”
“权广是因为,带人协助百姓修缮房屋,才被堵在石朗城的吗?”
尉迟临海说道:“那不过是对外的说辞,掩人耳目罢了。”
“蛮族才有多少人,如果真敢堵在石朗城!”
“金沙城的人马一出,前后夹击,蛮族必败无疑!”
“以我猜测,权广之所以选在石朗城,就是看中了这城外无遮无拦。”
“伏击我们之后,方便追杀我们溃兵的…”
心腹更加不解的问道:“将军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何不劝阻。”
“反而,用计骗关月山进去,咱们不是一条船的人吗?”
“此事,若是被七爷知道了,问罪下来,又该如何解释!”
“关月山部这一去,岂不是凶多吉少…”
尉迟林海说道:“七爷是咱们的主子这不错,可县官不如现管。”
“如今我们都在诚王手底下做事,七爷一句话让我们保存实力,不配合诚王,我们就能不配合了?”
“七爷是个文臣,不懂什么是军命难违。”
“我等,若是不听诚王调遣,只怕等不到七爷上台的那一天。”
“就被诚王以不遵军令之罪,全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