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车程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工地。车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上,显得异常苍白,无力驱散那浓郁的阴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机械轰鸣声打破了这片死寂。
胡泽宇率先下了车,他深吸了一口空气,眉头立刻紧锁起来。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息,既像是腐朽的泥土味,又带着一丝阴冷和潮湿。这种气味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在那个手镯上闻到的诡异味道,两者竟出奇地相似。
他环顾四周,只见工地上到处都是废弃的建筑材料和凌乱的工具,夕阳的余晖投射在工地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驳的阴影,胡泽宇深吸了一口空气,眉头紧锁:“师父,不对,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和我之前在那个手镯上闻到的气味很相似。”
我环顾四周,只见一群工人正在忙碌,他们的胸前都挂着一块红色的护身符,上面绣着吉祥的图案,显得格外显眼。这些护身符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光芒,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安宁感。
我指着这些工人对张叔说:“张叔,你看那些工人,他们每个人都有护身符,而且我能感受到这些护身符上散发出的正能量,它们确实是真正的平安符。不仅如此,我还察觉到这里有残留的法阵气息,看来这里的劫难已经有人提前处理过了。”
张叔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扫视着工地,仿佛在探寻着每一个角落。他沉吟片刻,随后对房玉柱说:“房先生,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的劫难确实已经被一位高人处理过了。但是,我感觉这位高人似乎还有其他的意图。这些护身符和法阵虽然压制了邪气,但似乎并没有彻底清除问题。这里有根奇怪的气息。”
房玉柱听后一愣,眉头紧蹙,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不能啊,我走的时候明明没有交代他们处理任何事情,我走得匆忙,连工地这边都没有做什么安排。”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工地上自从挖出白骨,就一直都发生很诡异的事儿,但我真的没请过什么大师,我是直接回家找姜龙打听了有没有厉害的大师。”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张叔微微颔首,沉声说:“看来,这里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为了弄清真相,房玉柱带我们进了办公室,并赶紧喊来了他手下的得力助手李明。李明身材魁梧,面色沉稳,一进门便恭敬地向房玉柱行礼。
李明一见到房玉柱,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焦虑:“房总,您可算回来了!自从您离开后,这工地上真的是越来越不对劲,大家晚上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白天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都不敢干活了。”
房玉柱眉头紧锁,沉声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处理的?”
李明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也实在没辙了,只好托人打听,看有没有什么高人能帮我们。后来,有人推荐了范大师。他来了之后,在工地上做了几天法式,还布置了法阵,给每个工人都发了护身符。自从有了这些,大家都说工地上安静多了,工人们也能安心干活了。”
房玉柱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我们:“胡先生、张大师,这位范大师……是不是真的把这里的问题都解决了?”
胡泽宇从刚下车时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此时更是觉得这股“阴煞之气”愈发浓郁,与他之前在那个手镯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悄悄走到张叔身边,低声说道:“师父,这股气息……阴冷而沉重,与我之前在那个手镯上感受到的阴煞之气完全相同。看来,这位范大师并没有将这里的邪气完全清除。”
房玉柱听后,脸色变得更加凝重:“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叔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轻声道:“‘阴阳交汇,邪祟难除’,这工地上的事情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房先生,我们恐怕需要多留几日,深入调查一下。”
房玉柱连忙点头:“方便方便,几位大师能留下,我感激不尽。”他随即吩咐手下安排住宿,并亲自带我们去食堂用餐。
走进食堂,我们注意到一群女职工围坐在一起,她们的手腕上都戴着一个看似普通却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手镯。胡泽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走上前去,微笑着与其中一位大姐搭话:“大姐,你们戴的这个手镯好漂亮,是哪儿买的呀?”
大姐抬头看了胡泽宇一眼,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小伙子真有眼光,这个手镯可不是买的,是范大师给我们的护身符。”她说着,还高兴地摆弄着手镯,仿佛对自己的这份“礼物”非常满意。
胡泽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手镯,他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口诀:“‘天地之气,阴阳相交,感知其源,洞察其微。’”随着口诀的念动,他试图感应手镯中的气息。片刻后,他脸色一变,转身走回张叔身边:“师父,我感应到了,这些手镯都在吸收她们的元气。这些女职工已经戴了一两天了,如果继续下去,‘五日之内,元气耗尽,生命垂危’。”
张叔听后,眉头紧锁:“看来这位范大师不仅没有清除邪气,反而利用这些手镯在吸取人的元气。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揭露他的真面目。”
我们决定立即行动,寻找范大师的下落。在前往范大师住处的路上,张叔低声嘱咐道:“泽宇,你记得‘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的口诀。明日见到范大师时,你要小心行事,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先探明他的底细,再作打算。”
胡泽宇点头应允,目光坚定:“那我们今晚……”
“今晚先在工地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他邪祟的踪迹。”张叔打断了胡泽宇的话,声音里透着一丝沉稳和决断。他的目光在我和胡泽宇之间扫过,仿佛在确认我们是否都已经做好准备。
“是,师父。”我和胡泽宇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中同样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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