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路边岂不是有很多人?
碎了,小社恐要碎掉了。
硬了,拳头硬了。
杨曙提着雪糕刚回沿江小道,却见小富婆在长椅上一动不动躺板板。
大小姐又在装死。
【来啊,戳爆你皮炎】
“?”
可怕,杨曙必不可能背对她。
边走边拆掉外包装,蹲下抬手戳她脸:
“oi,起床吃雪糕。”
“……”
杨曙看一眼她的“随变”,奶油冰激凌内芯,巧克力波纹脆皮:
“你的小飞棍来了昂。”
雪糕戳上她的唇,上下一拨轻易突破首关,后一道牙关怎么也进不去。
“尸体都硬了啊,那我可不能浪费。”
杨曙撤回一根雪糕,并把小富婆嘴上的巧克力脆皮收拾干净。
回收途中,白木棉忽死而复生,又把甜甜的巧克力讨回去。
半分钟后,吃嘴子结束。
杨曙打趣说:
“我可能是神医,亲谁谁复活。”
“确实,”白木棉撑着长椅坐起,“我下次死的时候记得亲,但不用戳我。”
原本被骗有些小情绪,这么一打搅全乱套了。
白木棉含着雪糕抿一口,奶香味儿伴巧克力碎渣真不错,看一眼包装袋说:
“真有随便雪糕啊?”
“嗯,好像前几年刚出的品牌。”
杨曙回忆说:
“买雪糕时问朋友吃啥,通常会得到‘随便、都行’的答案,有需求就有市场。”
白木棉想想也是:
“不符合市场的商品都慢慢消失了,以前觉着不错的,现在也逐渐淡出视野。”
“是啊,有的产量增加,却不再对外售卖。”
白木棉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