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你自己能出声,不让我曙发出动静?
呵,女人。
片刻后,大棉仙尊褪秽结束,丢丢丢离开茅厕:
“杨曙,我好了。”
“嗯,该兑现承诺力,”杨曙装回手机,“过来点。”
白木棉轻轻“哦”一声,双手交握于背后,抿嘴靠过去。
……
数分钟后,两人进屋,顺手从鸡窝掏出两颗蛋。
杨曙嘴角含笑,白木棉俏脸红嘟嘟,青涩得不行。
“饿了没,吃不吃宵夜?”奶奶扫着地问。
“不用奶奶,困了,”白木棉吸吸鼻子。
“行,今天放牛累了,早点睡。”
被褥一展,杨曙一躺,灯光刚灭,被窝钻棉。
很久之前缝制的盖体,含棉量却很足,就是成精了。
“曙宝,我真的困。”
白木棉低声哼唧,旁侧是奶奶平稳的鼻息声。
“睡呗,不用报备,”杨曙轻笑。
家妻睡觉打报告,家庭地位如何不用多说吧?
白木棉发动肘术回击,将杨曙右手怼走,不满开口:
“院子里答应过了,怎么……现在是睡觉时间!”
“噢。”
……
回村的第十天上午,杨曙和白木棉准备回城。
奶奶脸上的笑容少了,表情多出期盼与不舍。
说去县城给家里添置些东西,她急。
说放假再来,她说怎么样都行,一个人住也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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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接她去城里享福,她立马一脸嫌弃,摆手说不去。
老人欺负小孩,奶奶满嘴谎话。
怕花钱、怕耽误、怕添乱……老大一个人,还有什么怕的?
“走了啊,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