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
小富婆哼哼唧唧不回话。
江城的冬天不太冷,却足以将两颗心的距离拉近,白木棉嗅他身上的气温,感受他胸腔的悸动,感觉没有白受冷。
杨曙双臂裹着羽绒服,将小富婆包在里面,她小小一只软乎得不行,膝盖偶尔弯曲前顶,调皮地触碰他小腿。
“回办公室暖一阵?”
“不用,你就很暖。”
机灵的白木棉不上当,进屋暖的是空调,臭宝只想摁自己的腿。
“那去喝杯热可可?”杨曙再次提议。
“这个行。”
小富婆后退半步,帮杨曙拉好拉链,左手揣兜,右手揣他兜:
“喝喝你的,多加牛奶。”
“抄近道钻栅栏,去不去?”
“我能钻过去吗?”
杨曙视线略微下移,笃定颔首:
“放心,栅栏很宽。”
“……”
白木棉很想给他一拳,可惜找不到理由……什么叫栅栏很宽啊,真的是。
小吃街在学校东侧,而人工湖偏西,即便钻栅栏抄近道也要走二十多分钟。
正好能多牵一会。
“杨曙,今天晚上睡宿舍。”
“昂,为啥?”
“好长时间没回去,班碧凤怀疑我在给你生孩子,”白木棉正经道,“禁止她污名化棉宝,所以先回去住一晚。”
“她也没说错……”
杨曙小声哔哔,而后改口:
“行,我也回寝室住,看宗熹有没有用我的电脑下黄油。”
“黄油?”
“又开始呆啦?”杨曙揶揄。
白木棉的小胳膊发动肘击:
“我没装!你再说我试试看呢?”
杨曙笑而不语,欺负小富婆好玩捏~
“其实…花灯是我偶然捡到的,”白木棉补充,“猎人啊猎物什么的,我听不懂。”
见他不说话,白木棉继续:
“你知道我的,平常只和题目打交道,而且还社恐,所以缺乏一些普世经验。”
杨曙仍不回应,她急了:
“干嘛啊你,不理我?”
“昂,我在聆听故事,打断不太礼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