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稳,第二天早上两人出发,前去射击馆体验枪械。
从基本的手枪开始,接着是自动步枪、霰弹枪以及轻型狙击……
机枪子弹射太快,扣住扳机嗷嗷烧钱,而且杨曙第一次打枪,震得虎口生疼,就没再继续体验。
否则要裂开了。
反观白木棉,戴上护目镜和耳罩,手持m24击靶相当飒爽,有点都市警花的味道。
不过,她就是美得很,放到各行各业都是朵花。
在学校碰上颜值评级,妥妥的校花。
公安单位评选,必然是警花。
如果变成小老太去跳广场舞,也是场中的一枝花。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仅是站在那发呆,也是孤单的高岭之花。
“杨曙,射爽了,”白木棉揉揉掌心,“歇一会吧。”
“你是玩爽了,我手还有点麻,”杨曙甩甩手。
“第一次都这样嘛,你打得太频繁了,适应就好。”
在街上瞧见退避三舍的枪支,其杀伤力、威慑性都相当高,射击馆内砰砰的击发声不绝于耳,却丝毫不觉得害怕。
环境效应相当明显。
……
杨曙二人从射击馆出来,叫车前往赛马场,入场前还在赌台选马下注。
“要买哪只?”
“不知道,”白木棉有养马,但不是此类赛马,算不上了解,“就七号吧。”
“OK。”
支付账单后,两人穿过通道进入看台区。
赛场上马匹狂奔、尘土飞扬,观众的“oh”、“shit”、“fu*k”等应援声时而响起。
中午来看赛马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还有一部分,毕竟白天大部分人要上班。
“找位置站吧,”杨曙说。
看台上有座位,但人们都不乐意坐……积雪、碎冰、灰尘的混合物,一屁股坐上去,痔疮都吓得缩回去。
来到通道口,两侧是阶梯形的看台,站在栏杆侧的人下意识投来视线,见是一对年轻华人,不由得多看两眼。
在这里,绵羊夫妇才是外国人。
白木棉被看得高冷起来,目光假装投向赛场,实际双眼失焦无神,身形轮廓有看不见的抖动虚线。
“走哇。”
杨曙拉小富婆上看台,小社恐捏捏手以作回应,低着头,跟着前者脚跟一步步走着。
当混入嘈杂的欢呼、纷杂气味中,她才感觉好一些。
“运气不错,这边视野蛮好的。”
新的一轮赛马即将开始,杨曙眺望赛场,寻找下注的七号马儿。
白木棉就像哭泣天使,只要不被目光盯着,她才闲不下来,这会正用藕节般白嫩的手指解扣子——杨曙大衣上的。
“不是,你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