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如果你真的不想说的话,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够救你!"
白发老者看着乐痕,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听到他的话,乐痕冷哼一声。
"呵呵,我看,你还是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吧,要不然,等下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没办法解救我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杀了你,就能够拯救你喽!"
听到乐痕的话,白发老者不由轻笑道。
"对,只要你杀了我,就能够拯救我,因为,这里是我们乐家的势力范围,你杀了我,就是与乐家为敌!"
月黑风高,寒露凝霜,一座古旧的石桥横跨于湍急的溪流之上。乐痕身着夜行衣,悄然潜行,意图刺探敌方要塞的秘密。然而,桥面石板湿滑,他不慎踏中一块松动的鹅卵石,身形陡然失衡,竟如离弦之箭般倒射而出,直撞向身后紧闭的木门。
“哇!”乐痕口喷朱红,重重跌落于门边,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回响。门内两名守夜的黑甲武士闻声惊起,持剑疾步而出,见此情景,不禁面面相觑。
“何人闯入?”一名黑甲武士厉声喝问,眉宇间尽显警惕。
乐痕强忍伤痛,冷然一笑:“尔等鼠辈,焉知吾主尊名?若识时务,速速弃械归降,否则,必将尔等折磨至生不如死之境!”言罢,眼神如刀,凌厉逼人。
另一名黑甲武士闻言大笑:“狂妄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他挥手示意同伴,二人眼中闪烁贪婪之色:“捉活的,大人定要亲自审问!”两人挺剑并肩,步步逼近,欲将乐痕制伏。
乐痕眸光一闪,周身内力激荡,右掌化作鹰击长空之势,左掌则如龙潜深渊之态,双掌交错而出。“嘭”、“嘭”两声闷响,如雷霆乍破,两名黑甲武士被其刚猛掌力震飞,重重摔于数丈之外。
其中一人挣扎起身,满脸惊骇:“你……你的武功怎会如此高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乐痕,眼中恐惧交织。
乐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区区草莽,也敢在我乐痕面前放肆!”话音未落,一名黑甲武士趁其分神之际,飞腿扫向他的腹部。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乐痕面色瞬间惨白,捂腹半跪于地。
“嘿嘿,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另一名黑甲武士得意地嘲讽,正欲再次出手。
“住手!”忽闻一声威严断喝,犹如洪钟震谷,一道白影自远方山巅如流星划空,瞬息间立于众人之间。来者乃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披鹤氅,手持龙头拐杖,双目精光四溢,气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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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黑甲武士见状,顿时收敛嚣张之态,恭敬行礼:“尊者,您为何亲临此处?”那白发老者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一群废物,数十人围攻一人尚且无功,留尔等何用?”黑甲武士面露愧色,忙俯首认错:“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白发老者挥舞龙头拐杖,示意二人退下:“事不宜迟,尔等速往城主府禀报此事,余下交予老夫处理。”两名黑甲武士不敢违拗,匆匆离去。
老者转身看向半跪于地的乐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缓缓开口:“乐痕,你我恩怨纠葛,今日且先放下。你已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语毕,他伸出手,欲搀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中五味杂陈,面对这曾经的仇敌如今伸出援手,他该何去何从?而这场深夜奇袭,又将如何逆转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未知之中。
银瓶乍破,墨云蔽月,一株苍虬古柏下的石桥静卧于冰封的峡谷深涧。乐痕裹身墨羽轻甲,踏雪潜行,意欲破解叛军隐秘巢穴之谜。然而,桥面铺霜如镜,他不慎踩踏一块裂纹斑驳的青石,身形骤然失控,宛如破空之矢,反冲向背后紧闭的青铜巨门。
“嘶!”乐痕喉头溢血,硬生生砸落在门侧,铁铸地面传来低沉震响。门内两位玄甲卫士闻声警觉,握矛疾奔而出,目睹此景,不禁瞠目相视。
“何方宵小,胆敢擅闯?”一位玄甲卫士厉声质问,眉眼间尽显森然戒备。
乐痕强压伤势,冷然嗤笑:“尔等叛逆,可知吾主圣名?若识天命,速速弃械投诚,否则,必令尔等受尽地狱酷刑!”语毕,目光如电,凌厉摄魂。
另一位玄甲卫士听后嗤之以鼻:“无知稚子,竟敢口吐狂言!”他扬手示令同伴,二人眼中闪烁贪婪之芒:“生擒此獠,将军定要亲自审讯!”两人并肩挺矛,步步紧逼,图谋将乐痕制伏。
乐痕眼神一凛,周身真气激涌,右拳化作破云金雕之态,左掌则似潜渊黑龙之形,双拳交替轰出。“砰”、“砰”两声闷雷,如山崩海啸,两名玄甲卫士被其雄浑拳劲震退,翻滚坠入数丈之下。
其中一人挣扎爬起,满目惊悸:“你……你的武技怎会如此超凡?”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乐痕,眼中恐惧与敬畏交织。
乐痕唇角勾勒一缕冷笑:“区区叛贼,也敢在我乐痕面前放肆!”言犹未落,一名玄甲卫士趁其心神微分之际,旋踢直奔其腰肋。剧痛如潮汐般席卷,乐痕脸色瞬间苍白,单膝跪地。
“哈哈,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另一名玄甲卫士得意嘲讽,正欲再施辣手。
“住手!”陡闻一声威严断喝,恍若雷霆贯耳,一道白虹自远方雪峰如疾风卷叶,刹那间立于场中。来者乃是一位霜鬓皓首的老者,身披白狐裘,手持龟纹杖,双眸神光湛然,气概超群。
两名玄甲卫士见状,立刻收敛傲慢之态,恭谨行礼:“尊者,您缘何亲至此地?”那白发老者冷哼一语,目光如电:“尔等废物,百人围剿一人仍无果,留尔何用?”玄甲卫士面带羞惭,连忙低头请罪:“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老者挥舞龟纹杖,示意二人退去:“时不待人,尔等速赴叛军帅帐通报此事,余下交由老夫料理。”两名玄甲卫士不敢违抗,慌忙退走。
老者转身面向半跪于雪中的乐痕,眼底掠过一丝深沉波澜,徐徐道来:“乐痕,你我宿怨纠葛,今夜暂且搁置。你已重创难支,若不及时施救,恐命悬一线。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言罢,他伸出枯瘦手掌,欲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头百感交集,面对这昔日仇雠此刻伸出援手,他该如何抉择?而这场寒夜突袭,又将如何颠覆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悬念之中。
乐痕凝视着老者伸出的手,那手骨节分明,虽布满岁月痕迹,却依然透出一股坚韧之力。他心中暗潮涌动,既有对宿敌的警惕,又有对生死关头援手的复杂情感。他深知眼前这位白发老者并非善类,其背后牵扯的恩怨纠葛,曾一度让他身陷绝境,家破人亡。然而此刻,他重伤在身,若拒绝援助,只怕无法完成刺探叛军巢穴的任务,甚至可能命丧于此。
权衡片刻,乐痕咬牙握住了老者的枯手。一股寒气透过肌肤直侵心脉,他顿感全身气血为之一振,仿佛有一股外力在引导着他体内的真气,平息翻涌的气血,舒缓剧痛。他暗自运功配合,任由那股寒气在体内游走,逐渐修复受损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