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长辈,他更希望她能够获得长久安稳的幸福,而不是为一己私欲引她堕落。
然而如任薇所说,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他将自己的想法自居正确,再用于约束她,对她来说本就不公平。
眼见着任薇将要转身离去,宗照锦来不及思索便拉住了她的手。
“别……走……”
“是我,”含糊地咽下口中鲜血,他红着眼,抬起头的瞬间,泪珠连连从眼角滚落,“是我不对……我是真的……”
爱字还未说出口,任薇已经拂开了他的手。
“放心,我不会走。”
她关上房门,回过头嘲讽道:“虽然我知道师兄的心意是假的,但我们同门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为了利用她解毒!
宗照锦的一颗心仿佛坠入深渊,连带着身体都感受到失重,一口乌血呕出,竟是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都是他的错。
即便就此死去,也是他咎由自取。
身心痛到木然,待宗照锦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坐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的任薇。
她衣冠完好,只是身下衣裙敞开。
而他早已被剥地一干二净。
视觉的冲击比快感更先袭入脑海,目光落在他们相连的性器上,他怔愣了许久,才终于听见自己口中不断溢出的呻吟。
那是一声声黏腻、暧昧,间连不断的粗重喘息。
为什么……
来不及思索,她一口气坐到底,粗硬的性器被深深包裹,绞弄,疼痛伴着快感直冲头顶,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身,扬起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
任薇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师兄,你总算醒了。”
“唔……薇薇,你……”
仿佛知道宗照锦内心的疑问,任薇歪了歪头,语气是故作的天真:“既然师兄不愿意和我偷情,我又要为你解毒,那我们只好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啦。”
见他直起身子又要说话,她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放心,只是解毒而已,我的心依旧只——属——于——季祉辰。”
“我们只发生关系,不产生感情,满意了吗?”
她的手心温热,身体柔软。
他们正紧密相连,做着恋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可她说“只是解毒而已”。
在有关任薇的事情上,他似乎一次次地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先是抹去她的记忆,又拒绝她的示好。
终于,她厌倦了与他拉扯,收回了能够分给他的那一点爱意。
这是一个合乎情理的结果,也是他屡屡劝告想要得到的结果,宗照锦却并不能如预想中那样平静地接受。
五脏六腑仿佛被绞碎,令他痛不欲生。
“对不起……”
宗照锦撑起身,泪珠滚落,脸色苍白地与她对视,“我不想这样,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