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做了些什么?
房中术不能算是什么正经着作,即便积压在书阁的收藏中,也绝不是道霄宗修士所需要涉猎的内容。
可他不仅找来研习,如法炮制,还恬不知耻地询问任薇是否喜欢。
现在,更是任由自己丑陋的欲望展现在她面前。
“莲莲不解毒吗?”任薇趴在他的肩上,轻轻晃了晃脑袋,柔软的发丝从他的锁骨、侧颈蹭过,带来无尽的痒意。
这种痒不断蔓延,最终与淫毒所带来的蚀骨疼痛相汇,交织成了无尽的渴望。
宗照锦没有说话,只是托住任薇的臀,将她放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身体的重量,使得头部大半部分都陷入湿软的缝隙中,他本能地想闯进其中,与她相拥,将她颠覆——
但他并没有动作。
在获得她的首肯前,他不会那样做。
他需要让任薇感到舒适。
如果他不能得到她持久的爱,至少要让她真心喜欢这具身体。
发觉宗照锦的等待,任薇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可以进去,不过——”她笑着,如训狗一般将食指点在了他的鼻尖,“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横冲直撞,一切都要听我的,能做到吗?”
喉口发紧,宗照锦清晰地感知到了束在他脖颈上的锁链,无形,亦无解。
而任薇,正握着绳索的另一端。
事到如今,宗照锦已说不清究竟是谁引诱了谁。
但毫无疑问,任薇得到了他的整颗心。
她是天生的猎手,精巧地掌握着真情和假意的边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赋予了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就会成为她的俘虏,被她耍得团团转。
宗照锦能说自己不包括在内吗?
他分明是,最心甘情愿去做她的狗的那一个。
“我会听你的……”宗照锦羽睫翕动,绀青色的眼中似含着一团烟雾,“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如果他是最忠诚的那一个,任薇会不会对他说更多的喜欢呢?
任薇果然笑了:“莲莲真乖。”
性器被整个吞入,宗照锦覆在上方,动情地深吻着她。垂落的发丝堆迭在床,随着进出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
即便不是第一次,面对任薇柔软的身体,他仍下意识小心翼翼。
紧绷的双臂几乎承载了他的全部重量,在这样亲密的动作中,他们的身体仍然只是虚虚地相触。
只有她胸前两团软肉,贴着他的身体悠悠晃动,使他呼吸深重,胸口起伏。
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同样令任薇感到烦躁,她双腿勾在他的腰窝处,脚跟轻轻踢了踢他的背,推开了他的脑袋。
“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就别这么死板,你可以碰我,也可以摸我。”
“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