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补完
景王宫,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景乐又回来了。
被送上高位,文武百官,众多反对。
裴怀拿出遗诏,念之。
“皇长子流放数年,他如何配之高位?”左相抬头,直视上方穿着龙袍的景乐。
虽为男子,可拥有着一张女相,此刻歪歪斜斜的靠在龙椅中,哪有一分皇帝的威压,太子虽已经痴呆,但还有其他几位皇子啊!
裴怀轻笑,看向左相道:“你在质疑先帝的遗诏?”
“臣,臣不敢。”左相面色一凝,缓缓的弯下了腰身。
是遗诏,还是裴怀这阉人的手段,谁又知晓。
景乐登基,朝中反对的声音虽然不断,但终究没人敢去猜忌遗诏。
至于景乐,在首次走了个过场后,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动了。
对此。
裴怀非常满意,可是其他大臣,只能大呼:我景国必亡啊!
在景王宫的日子,景乐将曾经有些印象的地方一一走过,在来到冷宫的时候,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景乐轻笑了声。
“嬷嬷,还记得我们在此相依为命的日子吗?”
李嬷嬷看了眼冷宫,阴寒让她打了个哆嗦。
“陛下,我们去别处走走吧。”
七年前,在景乐的男儿身被发现后,景乐的生母,也就是贤妃被关押了起来,而景乐却被扔进了冷宫,一连数月,一直到先皇查清了事情真相后才将贤妃一族尽数砍头,而被遗忘的景乐因念极岁数还小,所以只是被流放在外。
景乐没有听李嬷嬷的话,反而推开了冷宫的门。
嘎吱的刺耳声。
原以为冷宫荒废已久并不会有人,但是在门推开的一瞬间,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年抱着一颗球冲了出去。
李嬷嬷下意识想要护住景乐,但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景乐身上。
少年跌坐在地,手中的球也摔了出去。
而景乐,丝毫未动。
“球,球又跑了…”少年指着滚开的球,竟是直接爬了过去。
景乐垂眸,打量着对方。
七年未见,许多人景乐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对方腰间的玉佩龙纹玉佩,表明了他的身份。
李嬷嬷拿出该有的气势,怒道:“哪来的奴才…”
话还说一半,景乐压下了李嬷嬷指着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