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炫墨断断续续的讲述,清墨知道了弟弟遇到了什么事。
原来今日崔夫子有私事需要去县里一趟,就给炫墨放了一天假。
正好炫墨有以前镇里的同窗来良仓镇游玩。
也不知道这北方的初冬,要啥没啥,他们来玩什么。
当炫墨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后,知道了他们来干嘛了。
他们是来嘲笑他的。
来的这几位同窗,有两人是外镇人,以前在良仓镇里求学,后来他们几个去了县里。
他们有几乎半年未见了,这次是带着县里的同窗,故地重游的。
几人一起叙了旧,走访了本地的几个古迹。
就一起去饭馆吃饭。
吃饭期间,那几个以前的同窗,就开始嘲笑炫墨。
什么他的长姐是“炸鱼西施”,什么他爹抛弃了他们。
什么他家供不起他去县里读书了,只是随意找了一个夫子教他。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过分。
最后,他们得意洋洋的表示,自己明年就要下场考试了。
问炫墨是不是不会再参加考试了。
看着才堪堪十岁的炫墨,清墨笑了。
“炫弟,你也在崔夫子身边待了半年多了。
难道你看不出来崔夫子是一位大儒吗?”
“我知道啊,但是他们不知道啊。”
“呵,他们是谁?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说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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