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孩子活七不活八,你这才接近六个月的月份,早产一定是活不成的。”他们浑笑,话语间全是对生命的漠视。
姜南书保持着镇定,低垂着眸子一声不吭。
脑海里想着这次绑架她的人是谁。
最终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见姜南书一声不吭,满脸冷漠,其中一人觉得自己好像受到挑衅,他早就受够这群有钱人的蔑视,好像他们是什么垃圾一样,看一眼都能脏眼睛。
他伸手狠狠的掐住姜南书的脸,目光贪婪的在姜南书娇艳的脸颊游离,目光隐晦的停留在孕肚上,露出一口黄牙:“我还没玩过你这样的,一定很爽吧。”
姜南书抬手挥开他的手,声音清脆:“别碰我,脏。”
“你!”他有些恼怒。
都成阶下囚了,还拽什么拽!
他刚想去拉扯姜南书,前面的司机轻咳一声,声音严肃:“老五,上头命令没下来,不要碰她。”
老五不甘心的看了姜南书一眼,才坐回原处。
一个孩子的小手紧紧拉着姜南书的手指。
本躺在座椅上的孩子爬起来,往姜南书身边靠,直到触及到热源,她才停止动作,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姜南书。
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姜南书低头看她一眼。
恐怕没有这出,她今天也会被带走。
因为他们是有预谋的出动,把孩子放中间试探她的怜悯心。
如果她没有叫停,这孩子估计就血溅当场,而她因为怀孕,动作也不如以前灵活,带着个保姆很难跑掉。
那她上前叫停了车,他们会少费一些功夫把她带走,同时她还救下了一条小生命。
听说悠悠才做的手术,现在就被带出医院,真的没事吗?
姜南书也不敢保证。
她透过后视镜看向开车的人,冷声问道:“是不是薄晏?”
车内几人一愣:“什么?”
姜南书冷笑一声:“让你们绑架我的人是薄晏这条疯狗对吗?”
司机也不想再装了,语气不乏赞赏:“这都被你猜到了,背后人确实是薄先生,要怪也只能怪你们欺人太甚,姜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道理,你还是不怎么懂。”
“得饶人处且饶人?”姜南书低喃重复一句。
蓦地一笑:“真正做错事的人并不是我。”
因为徐星晚溺水身亡。
这把火憋到现在才彻底的烧起来。
薄晏布置了多久呢?
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或者从徐星晚去世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复他们所有人的准备。
姜南书嘲讽的笑了笑:“还真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不曾饶过徐星晚,现在人死了深情给谁看,要我说徐星晚死了好,免得这辈子他都要恶心她,光是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姜南书说完,车厢里一片寂静。
良久,司机手边的手机响起声音。
低沉暗哑,带着嗜血的恨意:“呵,姜南书,你还是没认清楚你现在的位置,只要我发话,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不急,你跟孩子死了也不够给我的晚晚赔罪,最好加上陆清衍,你们一家三口去地狱见到晚晚的时候,记得告诉她,我帮她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