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他将她抱回房间,一件一件去掉她身上的衣物,就像他当年一件一件脱掉她身上的凤冠霞帔一样,庄严而郑重。
当年,俩人情深缘浅,新婚之夜后就阴阳相隔。
今后,他要补回这一千来的遗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至于唤醒她千年前记忆之事,他改变主意了。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其余的事都不重要,他想与她在盛世之下平平淡淡走完这一生,以往的记忆,唤醒有可能带来不确定因素,他不要冒这个险。
两天后,两人回到陆地,手机开机,数十条信息“滴滴”地响个不停。
“看来,你比我忙多了。”蓝千觅打趣道。
纳兰风野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蓝千觅立马回到卧室,掏出一排白色药丸,撕开一粒往嘴里送。
纳兰风野将她按住:“我们都结婚了,不要再吃这个。”
他不明白现代人怎么发明这种让人断子绝孙的玩意,还堂而皇之登入各大药店,美其名曰“事后紧急药”。
“不行。”
她推开他的手,将白色药丸丢进嘴里,灌了一口水,吞了下去。
“你就不想。。。。。。”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现在不是时候。”
“千觅。。。。。。”
“乖!”她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纳兰风野还想说什么,身后响起她清朗声音:“这事没得商量,必须听我的。”
她也很忙,一天没开机,学校的、基地的,石浩天的信息铺天盖地传来,她得去处理。
纳兰风野觉得不应该这样,但一时间又无法说服她。
看来,得找时间跟她好好谈谈。
思绪被一个电话打断,他接通电话,静默地听了一会,浅声道:“我马上来。”
来电之人叫朱进青,就是两天前让纳兰风野帮他找工作的朱村村民。
两天后从山上找出100种不同药材,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难道,他完成了?
纳兰风野直接将车开进草地,停在黄河边。
那里,机器隆鸣、工程人员来来往往,建桥工程正不分昼夜,热火朝天正进行,工期半年,目标是明年三月竣工。
纳兰风野上了一艘工程船,与施工人员一起渡黄河。
河的另一边,朱进青早已站在河岸,焦虑地四处张望,当看见站在船头那个特别不一样的身影时,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事实上他昨晚就一直不停地给纳兰风野发信息和打电话,一直没接通,各种念头在他脑海响起,其中频率最多的就是:他骗他,他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坐过牢的人?
朱自青在岸上向他招手。
纳兰风野一时间没认出。
标志性的红毛不见了,变成一头黑色寸头,身上的洞洞牛仔衣裤也不见了,换成半新不旧的灰色西装外套,脸上皮肤黑了几度,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你的东西呢?”纳兰风野问。
“在家里,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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