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大声地说:“我家丢的是母鸡,是会下蛋的母鸡,我觉得赔我十块我都亏得慌。”
“你家鸡下的是金蛋那,十块还不知足。不过,你就确定一定是我赔你鸡钱?”
“傻柱你别废话,要么承认自己偷鸡,要么拿出你所谓的证据?别在这装模做样没完没了的。”许大茂认为傻柱故意拖延,还想要吓唬他。
傻柱看着许大茂嘴角一挑,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三位大爷,还有大伙,公鸡和母鸡外观上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公鸡尾巴上的羽毛长,颜色比母鸡艳丽。”
“公鸡爪子比母鸡粗大。”
“公鸡的鸡冠比母鸡的大,还厚。”
听到这个答案,傻柱喊了声:“对,就是鸡冠,进了锅的鸡,没毛,爪子他许大茂也可以说看不出来,但是这鸡冠可没办法赖,太明显了。各位都看看吧,许大茂你也过来看看,这鸡的鸡冠是大是小?”傻柱说着,把鸡头给夹了出水面露在外面。
众人都围上来盯着锅里的鸡,那鸡冠又厚又大,明显是公鸡的鸡冠。
“这,这不可能,我家的母鸡鸡冠就很大。”许大茂要耍无赖。
傻柱早就料到他会如此,既然许大茂不要体面,那傻柱就要帮他体面。傻柱抓着许大茂的脖领子,照着肚子“咚咚咚”给了三拳。
您问为嘛不多打几下,再打许大茂的胃液就该直接喷射到傻柱身上了。
许大茂旁边的秦京茹尖叫着:“傻柱,你干嘛打人,救命啊,大茂,你没事吧。”
“这是他欠我的,刚说了如果我能证明鸡不是你家的,要么赔我十块,要么我打他十拳,他不选,那我就替他选,我不差钱,我想出气。各位你们说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欠债还债天经地义。”三大爷为了跟傻柱套近乎立刻跳出来主动附和。、
“许大茂,你还欠我七拳。”傻柱看许大茂不吐了,他把许大茂拽起来,又照着刚才同样的位置来了三下。这次许大茂蜷缩着身子像只大虾侧躺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可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口水慢慢从嘴角不自主的流下。
“傻柱,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你没偷我家的鸡,我家的鸡没丢。”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痛苦的模样,向傻柱求饶,又跑到于莉面前鞠躬,“于莉,于莉,你劝劝傻柱,让他别打了,再打许大茂会被打死的。”
于莉听秦京茹嘴上还是叫着傻柱,心里厌烦:求人都没个求人的样子,要不是你在旁挑唆,许大茂能挨打吗?这会儿挨打了才知道求饶,完了。于莉不想劝阻傻柱,起身说:“柱子,我饿了,你也赶快打完,一会饭凉了,还得再热。”
“好,你先回,我马上就好。”见于莉不阻止自己,傻柱高兴。
“一大爷,您劝劝,让傻柱别打了。”秦京茹求了一大爷,又找秦淮茹,“姐,你帮我劝劝傻柱,不是说你们之前不是关系挺好的嘛。”许大茂听见秦京茹的话,也看向秦淮茹,目光中也全是祈求。
不是为了剩下几个月的分手费,秦淮茹是一万个不愿趟这浑水的,她无奈的开口说:“柱子,许大茂已经不行了,你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如果秦淮茹不说话,那今天还真没她什么事,可是她一开口,傻柱想起前段时间棒梗在空场地烤玉米的事,再细想想,许大茂家的鸡谁偷的,那还有跑吗?真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傻柱对秦京茹说:“你还求她帮忙,你陷入如此境地就是她害的。”
“嗡!……”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是一懵,秦淮茹以为傻柱说的是她跟许大茂偷情要被傻柱爆料;秦京茹以为傻柱说的是假怀孕的事,两人都不自觉的打起抖来,许大茂和众人看秦家姐妹脸色变换,都心中讶异。
“三大爷,你找人把棒梗叫出来,问问他今天都干了什么?”傻柱没打算让大家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