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又很冷漠,因为还是有无数的人在孤独与煎熬中痛苦的活着。
那段心里根深蒂固的遗憾,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么多年过去,只要不回盘锦,我是很少想起他的。
只不过,当死亡再次充斥到我的生活中,那种彻头彻尾的错过才再一次让我对死亡有了更深的恐惧。
我常常在想,知道自己会死亡的前一天,那人的心绪到底是怎样的?
是痛苦?是悔恨?是不甘?还是解脱?
烟雾弥漫在我的周围,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一个早已经被人编织好的世界里。
在这里,我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在世俗里是对的还是错的,都是为了走完那条早已经被人编织好的路。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天命这个词汇呢?
我连续抽了三根烟,直到嗓子有些干哑之后才回到了医院。
我就这样在医院长椅上坐了一晚上,没有丝毫的困意。
打开手机,只有房文山的一个视频。
点进去一看,是南京展会上《镜中人二》的内测,酒店房间内人山人海,边缘OB的大概就有将近二十人。
房文山确实做到了,这大概是一天之中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我点击了我和关莹的微信对话框,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她此时此刻应该已经下了飞机,可是她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手机界面在聊天框上停留了五分钟,直到手机自动熄屏,我也没有发送出一条消息。
我叹了口气,然后给苏嘉诚留了言
“嘉诚哥,我这头有一些事情,可能需要请两天假。”
“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没想到凌晨两点,苏嘉诚还没有睡。
“嘉诚哥,你怎么睡这么晚?”
苏嘉诚发了好几个问号。
“陈凡,你是不是过糊涂了,我和房文山一起去展会了啊!”苏嘉诚回复到。
这时侯,我才猛然想起来他俩人在南京。
随即,苏嘉诚给我拨来了语音通话。
“陈凡,你状态不太对啊,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我们几个都走了你孤单了?”苏嘉诚关心的问我。
“没事,嘉诚哥。我可能就是最近有点累。”
“嗯,不过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还请假了?要和关莹出去玩?”
我沉默了一会才说到
“关莹去上海出差了。”
苏嘉诚见我不太想说,也没继续追问,嘱咐我好好休息,他们大概三天就能回来。
挂断电话后,医院里的灯也灭了很多,而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在担忧和焦虑中,我度过了一个无比煎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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