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一下子站了起来了,一把拉住孙策:“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咱们的奸细刚刚送过来的消息!哈哈哈,子山,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简单的挑拨离间的计策,居然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下可好玩了!”孙策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不断的大笑着说道。
步骘跳下床,激动的在营帐内踱步,嘴里念叨道:“老子一战成名了,哈哈,伯符,你看看,我的名头绝对盖过你啊,主公绝对会重赏我的!”
孙策:“……”
孙策感觉有点跟不上步骘的思维,这跳跃性太大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我带着人马去叫战一番?”孙策问道。
“别去,现在去叫战,蔡瑁能和你玩命!”
“那就不怕他带着人马来找我们玩命啊!”孙策道。
“这个不用,蔡瑁现在没那个心情出战了!咱们只要等着撤兵就可以了!”步骘说道。
刘表看着州牧府外那一口棺椁,然后在看着扶着棺椁哭的死去活来的自己的妹妹刘氏,一道怒火从心中燃起,突然是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刘表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刘表身边的蔡氏、刘琦等人一阵慌乱,赶紧命人叫来大夫。
悠悠醒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刘表一个熟悉的面孔,此人正是张仲景,是和华佗齐名的神医,一直居住在襄阳。
“多谢仲景了!”刘表面色惨白的感谢道。
“大人千万不可在发怒了,急火攻心才导致你昏迷的,我已经开了药了,调理半个月,定能把身体调理好的!”张仲景说道。
说完张仲景便离开了,因为接下来的事,张仲景不便在场。
“夫君,我弟弟……”蔡氏一下扑了过来,急切的说道,她自己知道了这件事,也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自己一醒来,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反而第一件事就是说蔡瑁,刘表对蔡氏那个气啊,还不待蔡氏说完,刘表鼓足力气,一个耳光就把蔡氏甩在了地上。
蔡氏脸立马出现五个清晰可见的掌印,蔡氏一声痛呼,然后抚着脸,只是哭泣。
一旁的刘琦,见情况不妙,赶紧对刘表道:“父亲息怒,千万不可再动怒了啊!”
见刘表闭着眼鼻孔里出着粗气,不答话,刘琦赶紧命人把蔡氏扶了出去,然后端了一杯水给刘表。
刘表坐了起来,端着水杯对刘琦道:“把蔡瑁和蒯越的书信拿来给我!”
刘琦马上拿了过来给刘表过目,刘表一言不发的看完了两份书信,两份书信上的言语到时诚恳,不断的认错,也说明了情况,都是言中了孙策的计策。
刘表看完之后,闭目缓缓说道:“带着我的虎符,去接管兵权,然后带着七万大军回荆州,这次咱们输了啊!蔡瑁、蒯越两人解除任何职权!”
刘琦心中大喜,父亲把这种事交给自己,这就说明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已经提高了许多了。
这两日,长江水面上,是安静了许多,没有了震耳的鼓声,没有那高大的船只在水面上横行,荆州军和孙策军都好像同时消失了一般,可是靠近双方的水寨又能听到整齐的号声。这让那些一直在长江里捕鱼的渔民感到一丝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这仗打到一半怎么没动静了。
孙策军虽然一直蛰伏着,但是蔡瑁军的消息一直源源不断的传到孙策的耳中。
张允的棺椁已经送到了荆州,而荆州牧刘表已经派儿子刘琦来接管兵权,蔡瑁、蒯越的官职被全部解除,而刘琦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即将抵挡。
“这下咱们可玩的挺大的啊,蔡家和张家将会不死不休,荆州隐藏在暗中的隐患,将会全部浮上水面,这下有得刘表喝一壶了!”步骘兴奋的道。
“刘琦这次来接掌兵权看来是撤兵的,解除这次危机,子山你居首功,你这一不小心有可能把荆州给弄乱了,以后公义进军荆州,你也有大功劳,你这一下子的功劳,可比得上我厮杀数十场了,可耻啊!”孙策笑道。
“哈哈,伯符谬赞了!”虽然说是谬赞了,可是步骘脸上可没有任何谦虚的表情啊。
果然不出孙策所料,又过了一日,刘琦是终于赶到了蔡瑁的水军营寨,然后安慰了蔡瑁和蒯越一番,言自己也劝了父亲,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能这里接掌兵权的,望二位不要怪罪小子。
刘琦这小子聪明着呢,虽然现在蔡瑁和蒯越被卸了官职,但是等刘表气顺了,重新启用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千万不能得罪,所以是做足了姿态。
蔡瑁和蒯越当然是不会对刘琦撒气,乖乖的交了兵权后,便先行一步,前往荆州请罪去了。
而刘琦也开始撤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