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盼他们能一直好好地,永远在一起才好。
燕大竹则是欣慰地看着燕月笙,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燕大竹眼里,燕月笙就是他的命,比他自己还要重要。
只要燕月笙开心,他这个挂名的爹,就一直开心。
“吃饭吃饭。”燕月笙心底欢喜,一屁股坐在了温似锦身旁,然后倒抽了一口凉气。
温似锦还在羞恼刚才,没理会他。
一群人欢天喜地的动筷,在这个美好佳节里,吃了一顿勉强算得上团圆的团圆饭。
饭毕,王紫带着宫女们收拾。
温似锦回了正殿,不是休息,而是准备正式教训这个小子。
她本就不是脸皮薄的娇羞之人,刚才只是短暂的不好意思,如今饭也吃完了,大家也休息了,是时候算账了。
可怜燕月笙并不知道,简单清洗一番后,便裹着袍子,急吼吼地冲进了内殿。
他要抱姐姐,他要钻姐姐的被窝,他要闻姐姐的发香。
他要……
所有的思绪在看到温似锦手里拿着的擀面杖时烟消云散,燕月笙表情苦瓜,怯怯道,“姐姐,月笙赶路累了,月笙想休息。”
温似锦冷哼一声,擀面杖往地上一敲,“去北疆打仗?去西域讲和?让秦岩失踪?”
她每说一句,燕月笙的脖子就缩一下。
三桩罪,一罪深一罪,罪罪难饶。
偏生还没办法解释求饶,因为有的正在发生,有的已经发生。
只是不知道哪个碎嘴子的,把后面两个消息漏给温似锦,要是查出来,一定饶不了他。
“嘀咕些什么。”温似锦一眼就看出来燕月笙在腹诽,“不用想是谁透露给我的了,你现在应该跟我解释,为什么如此胆大妄为,为什么如此任性,万一你出些什么事情,整个王朝该怎么办。”
“我……”燕月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怎么解释都是错。
他灵机一动,突然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温似锦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这小子是要下跪呢。
没想到是跌了个屁股蹲。
一时间,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什么呢,赶紧起来。”
“我起不来。”十七岁的少年眼巴巴撒娇,“姐姐,我腿疼,从西域到京城,一个月的路程,我用十几天就赶回来了,一路跑死了四匹马,大腿内侧也受伤了。”
言外之意,姐姐心疼一下我,别打我了。
温似锦确实是心疼了,但对他的话多少存疑。
当即,她动手把他扶了起来,“让我看看,伤哪了。”
此话一出,燕月笙慌了。
他,他已经说了啊,是在大腿内侧。
这里怎么可以看,不可以的。
少年娇羞地去捂衣裳,却因为裹的是袍子,轻轻一扯就散落开,露出里头洁白的亵衣。
“不,不行……”
再往下扯,就要被屏蔽了。
燕月笙一脸惊慌,却不妨温似锦手劲之大,猛地一拽,亵衣就被拽开,露出了少年白皙修长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