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后,君无双便立刻去了井口边,而苏倾言朝瑾七示意一番,瑾七点头应是即刻朝妇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君无双查看了井口,由于妇人走的匆忙,倒入井内的东西撒了不少在井口上,手指捻了一丝嗅了嗅,这才道。“的确是用来压制毒性所用,不过这种东西对解毒没有太大的作用,之前我还在想,为何他们体内的毒都是随着一次次的变深,原来如此!”
听了这话,苏倾言皱了皱鼻子,这香味……
“姑娘……”这会瑾七已经将人抓了过来,不出意外,被抓过来的人是桂生娘。
苏倾言之前便猜测,她只有在桂生娘的屋子内嗅到过香味,那香味之中掺杂着药味,而其他人屋中却是没有。
不仅如此,她又听说村民们都是喝井水才能压制毒性,那为何桂生娘屋中却是香料呢?
眼下倒是解开了疑惑,这种香料并非香料而是压制毒性的药,并且是给全村人所用,至于每隔七日就会有人出现在这村中,以青丘王而言,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人过来,如今他正是用人之际,又怎么会大材小用?
“好你个歹毒的妇人,没想到下毒解毒的都是你一人所为。”瑾七有些恼怒,她没想到居然是桂生娘往井中放东西,这么一来,全村人岂不是都蒙在了鼓里。
桂生娘见此事败露,面如死灰的瘫坐在了地上。
“既然被你们发觉了,就任由你们处置了便是。”这回没有要死要活,反而是淡然了下来。
看的瑾七倒是不好开口了。
“桂生娘,有些话你也该跟我们说了。”苏倾言说罢,将钱袋拿了出来,道。“这钱袋上面的手艺不像是你们村里的,若是我没说错,恐怕只有京都才能见得到的东西。”
听了这话,桂生娘抿了抿嘴,却是不打算开口。
见此,苏倾言冷笑一声。“既然你不说,那我便替你说。”
说到这,苏倾言将钱袋收了起来,这才开口道。“桂生娘屋中收拾的干净,自以为已经没有任何破绽,这些在平常村民中自然看不出,可摆放在柜子上的花瓶,看似粗糙,但烧制却十分不易,自然价格也不低,除此之外……”
苏倾言看了一眼桂生娘,见她神色一愣,笑了笑。“你曾与我说道,家中夫君与二子皆已去从军,我想定是与村中的青年男子不同,若不然也不会有五十两面额的银票。
从钱袋上来看,从军一事,兴许就是京都内某位大人所交代。”
“你胡说!”听苏倾言说到京都的某位大人,桂生娘反应极大,连忙道。“我儿是去从军了,这跟京都什么大人毫无关系,今日之事就是我一人所为,所谓的中毒也是我下的,既然被姑娘所察觉,尽管处置了我便是。”
苏倾言摇了摇头。“事关重大,恐怕你自己都不知晓,只为了钱财而办事,若不是此事已被察觉,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你为人妻为人母,可曾想过,既然有人让你们办事,此事又是如此谨慎,到时候一旦不管事成与否,为了以绝后患,你们必死无疑。”
听了这话,桂生娘不觉惊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