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这淮国来的使者竟是如此大胆,不但在我吴国京城之内强取虐夺,还将人心狠手辣的杀害。若此人不处置了,定会惹来百姓们怨声载道,让君王的王威受损,也会大失民心啊!”
全太师拱手上前进言。
听了这话,朝中不少大臣也都是这个意思。
“太师,此事还并未查明正想,万万不可断言。虽说尸首是在那使臣居住的屋内被发现,可据老臣所知,那死去的女子只拥有着清秀容貌,并非倾国倾城之姿。而使臣苏将军年轻有为又是清俊男子,其夫人更是容貌出众,府中并未妾室,试问,如此一个专情男子又怎会做出如此可耻之事。”
百姓们不知晓全太师的来自何处,但太傅大人却是一清二楚。一个别国的罪人,说起心狠手辣。能对一国上下的百姓处心积虑的下毒,这等心狠又有谁能及?
再者,此人心术不正又是三番两次的挑拨吴国和淮国的关系,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两国开战,这点心思他怎会瞧不出。
作两朝的老臣,太傅断然是不能让此人祸乱朝纲,让君王听其谗言。
“太傅,你如此替那使臣说话,莫非是早就与其暗中勾结?”全太师面色大骇,厉声质问着。
太傅听了这话,气的山羊胡子一抖。“太师少在这胡言乱语,我等都是吴国的忠臣,怎能容你在这大殿之上含血喷人。”
一时之间,朝中的太师和太傅二人争吵不休,吴国君王面色极为不好。
“你们是将朕未曾放在眼里,如此在大殿上争论不休成何体统!”
君王一怒,二人已是争执的面目赤红。
“回禀君王,老臣认为,此事应当彻查清楚。”
“人证物证俱在,太傅任何有何可查,恐怕这查着查着便让人抹去了一些痕迹,也好达到了撇清罪名的目的。君王英明,还请君王早做定夺,若是此人不处置,日后待他回去淮国,定然也影响了我国威望。”
“君王,臣觉得太师的话言之有理。”此事张晋站了出来,拱手道。“太傅一向都过于拘谨,吴国繁荣上的确比不上淮国,但输了繁荣却不能输了国威。如今淮国使臣这般肆无忌惮,定也是以为我吴国怕了淮国。”
“那依着张大人所言,此事该如何处置?”
“依臣来看,此事还是速速处置了才好。免得夜长梦多,就如同全太师所言,就怕一些有心人暗中抹去一些罪名痕迹。”
听了这话,君王也不得不疑虑了起来。
半响过后,朝中大臣再次议论起此事,关于该不该即刻处置了淮国使臣,亦或者此事并非如此,还需彻查,免得出了冤情。
但实际上真正的是担心两国开战。
吴国繁荣不必淮国,淮国先前和青丘大战过后,是元气大伤。可他的五万兵马无一返回,尤其是的,淮国的内乱一事还未开始便被平息了。
这也是太傅大人为何竭力制止全太师的提议。
淮国底细不明,贸然开罪并不好。更何况,青丘王已经死了,如今青丘在位的乃是青木王,那青丘王后乃是淮国的公主,两国乃是联姻重修旧好。
吴国一旦出兵,兵临淮国时,恐怕就有青丘攻打而来,到时候吴国难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