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没着落看话本子也没兴致。”
唐冰萱拍了拍床沿,示意知夏坐下来说话。
“三爷走之前怎么和你说的,竟然让你来守夜?”
江疏年一早就出门,唐冰萱还以为他是去宫里当值去了,傍晚未归,夜间见知夏来给她守夜,自然有些不安。
京都里若说江疏年的突然崛起当了别人的路也不是没有,但还不至于报复到内宅妇人身上。
唐冰萱怎么想都觉得今晚有些不寻常,江疏年的行踪也很可疑,但她在府里也没有旁的渠道消息。
“三爷只是晚膳后让人传话让奴婢今晚给您值夜,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奴婢想着怕是三爷今日有要事在身回不来,怕您又像上次似的不见吧。”
知夏倾身给唐冰萱掖了掖被角,“夫人莫担心,三爷这是挂心您呢。”
唐冰萱倚靠在大迎枕上觑了知夏一眼,“他这是过于担忧了,着了一回道我还能不学乖。”
知夏嫁人生子几年,性子没有原来清冷,多了许多的烟火气。
“是是是,夫人的本事奴婢最是知晓。天不早了,您赶紧歇下吧,明日不是还要带四少爷和二小姐去拜见武师傅。”
唐冰萱和知夏说了几句心里安心不少,想到明日要带孩子们见唐三爷介绍的武师傅赶紧躺下安睡。
知夏给唐冰萱掖好被子放下床帐,等到听着唐冰萱呼吸平稳睡着了才熄灯出去外间歇息。
翌日上午,管家带着一位身形彪悍的壮士来正院拜见侯夫人乔氏和三夫人唐冰萱。
这位武师傅是江疏年托唐三爷找来的一位江湖人物,姓陈名恪,听闻武艺高强轻功更是了得。
当然,明面上这位陈师傅是江疏年走的岳父荣国公的路子,是荣国公为了外孙花高价聘请来的武师傅。
陈师傅年纪约三十上下,人高马大很有压迫感,一脸络腮胡看不清太多面貌,言语间显得憨厚直接但举止却是给人感觉很亲善。
别看陈师傅身材魁梧看起来笨拙,在正院的大院子里向侯府的夫人们和公子小姐们展示才艺时却是飞檐走壁身轻如燕。
康康和安安目不暇接的看着武师傅嗖的从院子这头顷刻到了另一头,还能一跳就到了屋顶,在空中还可以飞行,欢快的拍手夸赞。
“陈师傅好厉害!”
康康和安安异口同声,“祖母、娘亲,我们要和陈师傅学武功。”
陈师傅既然是荣国公高价聘请的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即便不必此时展示给侯夫人几人也可。
看样子陈师傅是为了激发康康和安安的学武兴趣,是个懂得方式方法的能人,能够因材施教。
江疏年此时还未回府,侯夫人婆媳就让管家将陈师傅安排在外院客房,从明日起开始教导安安和康康武艺。
江疏年是晚膳前回府的,一家四口和侯夫人在正院用膳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夫妻俩带着孩子们回去三房院子,把孩子们哄睡着才有时间单独相处。
“昨晚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