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
文岁雪恶心得再次后退了几步,非常嫌恶地看着他:“你是有什么脸面过来的?”
柳亦背脊一僵。
文岁雪继续:“怎么了?你是怀念铁窗泪了?”
柳亦抿着唇,沧桑的面容有几分纠结。
文岁雪侧头看向另一侧的华青墨,非常好笑地开口:“不是吧,你俩到底是怎么敢过来的啊?”
“是不是我不去告你们,你们就真的当自己是法外狂徒了?”
说着,她拿出手机,别有深意道:“要不,我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了吧?”
柳亦和华青墨尔康手:“别!”
文岁雪挑眉,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打拍子。
“so?”
华青墨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拱手,颇有些不甘又急促地说了句:“告辞!”
话落,待谢束非常贴心地将门打开,他转身就跑,生怕跑慢了。
刚才来得有多潇洒,现在就走得有多狼狈。
柳亦盯着文岁雪看了半晌,视线在单莲身上扫了一眼,分析利弊之下,他也只能落寞地转身离开。
文岁雪无语极了,不知道他在落寞个集贸,整得好像他是个深情仔一样。
死装。
在柳亦走出门框后,谢束抬脚狠狠踹了他一下,恶狠狠道:“畜生,原来当年你关的是我姐姐!”
柳亦转头瞪了他一眼,但想到自己抢过谢束的书包放解药,最后还是赶忙走快了一些。
虽然当时做了乔装,但谁知道谢束会不会再多看一会就想起来了。
文岁雪一愣,脸上迅速臊起尴尬的红晕。
刚刚只顾着解决他们几个,结果维持了多年的好姐姐形象,好像全塌了······
管踏马的,反正都塌了,不如塌个彻底!
扭头,文岁雪看向简迢,语气非常随意:“你干嘛来了?”
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要不是没有瓜子,简迢都怀疑她能当场磕起来。
他扫视一圈,背脊不自觉微微弓起,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和这群人都显得格格不入。
鼓起勇气,他上前一步,深深看着文岁雪道:“岁岁,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文岁雪点头:“咋的?你有意见?”
简迢双手交缠,微微收紧,抿了抿唇:“我们复合好吗?这两年多,我还是忘不了你,我每天都非常非常想你。”
“我想得无法入睡,我去找你,但总找不到,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