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岛的幻梦让我印象深刻,孱弱的文字其实无法描摹出其十分之一的内容,我想看看在我脱离白岛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只可惜天快亮了,莫名的尿意让我醒来。
憋不住尿,便只能起床撒尿,一看时间,已经快到六点,尿完以后,想续接白岛之梦,但再次入梦,已经不是了。
在这个续接的梦里,我回到了高中,再次经历了一遍并不真切的存在于学生中的形式主义。
梦的前节一直在操场排练跳舞,那是高中时候的大课间,尽管排练的舞蹈没有印象,不过学校之流,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打着让学生锻炼身体的旗号,至于到底是否有益先不谈,反正有这个项目,也好迎接检查。
我记得我排着队,周围的同学也都排着,队伍尚且整齐,身边还有一些过去认识的人。
只可惜和白岛那时候一样,我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只能身不由己混在队伍中间,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如果不照做,那是不被允许的。
当然,我的内心是不愿意照做的,因为我们的所为不过是治标不治本,那些安排一切的家伙们明明知道症结何在,却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巴巴看着不被所有人喜欢的事物继续发展恶化,实在兜不住了,就讲一句这是客观实际,我们要克服困难,可真当要讲客观实际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讲主观能动了,总之总是有一时间让你无法反驳的借口。
我知道我在梦里,如今的现实里,也不必再经历这些了,所以倒也乐得看看到底要干什么。
之后的事情我似乎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队伍行间,一眼看去,有一个曾经认识的女孩,然后梦便断片,直接跳到了后面。
在这个梦的后半节,我开始随着队伍开始不着调也不合理的跑步,跑完一圈结束后还要签字,以证明我完成了该有的运动量。一帮子领导和教师坐在荫蔽处视察效果,我在心里直骂娘,可全校同学依旧照做。
这些人随便一个想法,不管对不对,我们都得执行。跑步开始前,我调到了最后一排,想见见那时候喜欢的女孩,只可惜终究没有见到。跑完以后,签了字,拍了照,就证明你跑过,可我实际只是在近处逛了一圈,连路线都没摸清楚,就完成了。当然我不知道其他更多人是如何完成的,我只知道我在监督者的眼皮子底下签上了名字,至少不会找我麻烦了。
要说只是围绕操场跑步,那么这个梦的后半节其实平淡无比,关键就在于这跑步,是奇奇怪怪的障碍跑。
路线含糊不清,要穿越地下与各种障碍及整栋建筑,还有让人迷惑的路线,好几条路有时候会同时出现,没有走过,根本不知道该选哪条,也不知道每条路最终会通往何方。
我是跑出不久,就到了地下一层,然后悄悄转了个圈,又跑回了原点,所以并未跑多久,回到终点看到一切,我便明白其中尿性。
当然,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揣着明白装糊涂也行,一切都还是那样,未曾改变。
许多话也不可细说,只能缄默。
此梦不过是虚幻对于现实的表象,不管如何光怪陆离不合逻辑,但有所思,才能有所梦,有所梦,也会重新带来有所思。
其实我也想从思考中获得什么,但到了现在,我只是觉得简简单单记下梦的内容,抛去那些思考了也无济于事的东西,也挺不错。
我不再去在意我究竟想到了什么才做下这样的梦,也不必去给它一个多么高深的意义,只是努力回忆其全貌,写写文章把这奇奇怪怪的事记下,偶尔自己翻看,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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