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会不会是被人蒙骗了。”徐才再次道。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薛青山指了指徐才,“都说你的医学理论最为扎实,都说你考试的成绩最好,可是你,怎么就不会灵活变通呢?”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老头子的恩师虽然年纪不及我大,但他在中医学上的造诣,那是我难以望其项背的。”
“你要是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我的课你就不要再上了。”
徐才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薛青山,“薛老师,我爸可是东海医学院的校董,您这么对我,不好。”
“徐才,你这是在威胁老头子我?”薛青山一愣,显然没想到一向都是三好学生的徐才,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徐才也回应道,“薛老师,您刚才说,我如果不认他当师爷,就不要去您的课上了,不也是在威胁我吗?”
“你……”薛青山指了指徐才,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
说实话,之前他最重视的学生之一便是徐才了。
可他完全没想到,对方不仅知错不认,甚至还搬出了对方的校董父亲来威胁他。
若是寻常时候,以薛青山的性格,说不好就认怂了。
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还有江辰的面,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跟一个小辈低头。
“薛老师,有些话还是考虑清楚再说吧。”徐才道。
薛青山捂着胸口,表情更加难看了。
江辰上前一步,讥讽道,“徐才是吧?以学生的身份威胁自己的老师,还真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啊!”
“不过,你是不是忘掉我们之间的赌约了?”
“赌约?”听到这两个字,徐才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不过,他几乎已经可以笃定,江辰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悬身针。
当即,徐才那本来准备后退的身子,再次上前一步,“不就是悬身针吗?就算你真的是薛青山的师傅,也不见得就会悬身针吧?”
“这样,我们再打个赌如何?”
“什么?”江辰一愣。
“我赌你不会悬身针。”徐才道。
“哦?怎么赌?”江辰问道。
徐才脸上再次露出一抹阴沉来,“我们相互在彼此的腿上施悬身针,看看到底谁的针法才是真正的悬身针如何?”
“这样啊?”江辰摸了摸下巴,旋即咧嘴一笑露出银牙,“好哇,你这个法子不错,那到底谁先跟谁扎呢?”
徐才拿出银针,“你是薛青山是师傅,我是他的学生。从他这里论起来,你的辈分大,你理应让着小辈。所以,应该是我先扎你。”
深深的看了徐才一眼,江辰心中已经迸发出了浓浓杀意。
对方说的这些话的目的很明显,显然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想要以悬身针来废掉他的腿,这样很有可能会导致他无心继续施针。
这种心思阴沉狠辣之人竟然是行医之人?若是以后让这种人给他人治病,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
见江辰似乎有些犹豫,徐才阴恻恻道,“怎么了师爷?难不成你是怕了?还是说,你连会悬空针的这一说法,都是编的?”
“既然徒孙这个想废掉你师爷的双腿,那师爷就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江辰坐到椅子上,撸起了裤腿,“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失败了,只怕最后的报应还是会落到你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