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辰便一次次的在自己身上实验悬身针。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刚开始他在自己腿上实验悬身针的时候,腿部的情况还比较严重。
再后来的一次次,悬身针在他身上起到的效应便越来越小了。
甚至到了之后,他再在他腿上使用悬身针的时候,双腿的残疾只是维持了一分钟,便彻底没用了。
当初太小,没弄明白原理,如今看来,应该是一次次的在自己身上实验之后,身上产生了一种类似于耐药性的东西。
就像是一个人经常喝一种感冒药,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感冒药还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可若是合喝了几十次之后,可能感冒药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悬身针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
至于说刚才徐才在他身上使用悬身针的,也并非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徐才在他身上使用的悬身针虽然手法不对,且很多银针都刺偏了,可哪怕如此,用到普通人身上,也足以让旁人吃上一壶。
至于说用到江辰身上,其实他的腿也有那么大概十秒不听使唤。
但是,还远远达不到残疾的地步。
江辰的确是因为徐才的悬身针,腿部变得有些麻木,但也仅仅只有十秒左右。
若是江辰之前没有用自己的腿部练习过悬身针的针法,只怕还需要用冗长的针法来解除悬身针,才能彻底恢复腿部的自由。
江辰打了个哈欠,很快也开始接待患者了。
为了避免给这些还未毕业的医学院学生太大压力,江辰几乎是把所有的难办的患者都接到了自己这边。
至于这些医学院的学生,他们虽说有很多还不能完全根治这些患者的脸。
但其实只要他们可以完整的使用这套针法,为患者开一个好头,患者回去之后可以保持以往良好的作息环境,脸部恢复如常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另一边,白涌泉刚回到了仁和堂,徐文平便带着徐才赶到。
徐家也是中医世家,且徐文平的父亲和白涌泉也是至交好友,论起辈分来,徐文平还得叫白涌泉一句叔叔。
“快叫人,这位就是你爷爷生前经常提起的国医泰斗,真要是说起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叫上一句白爷爷也是应该的。”徐文平吩咐徐才打招呼。
徐才半死不活的坐在轮椅上,尽管刚才已经洗完了澡,身上也没了尿骚味,但他整个人的神色看起来也极为颓废。
徐才抬起头,有气无力道,“白爷爷,辛苦您给我看看腿了。”
见到徐才后,白涌泉皱眉上前,掀开徐才的裤腿后,那舒展的眉头顿时紧锁起来,“这么多针眼,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是一个混账小子,在我儿子的身上施展了悬身针。”徐文平咬牙切齿道。
“悬身针?”听到这三个字后,白涌泉心中咯噔一下,“我记得,世界上会这门针法的人不多,当年徐老哥好像曾经也研究过悬身针吧?这样算起来的话,你们徐家应该也是悬身针的传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在你们身上施展悬身针?”
“而且,施展悬身针的条件极为苛刻。最难施展的就是,被施针的人,需要保持不动,并且配合施针者。若是被施针者极力反抗的话,就算施针者的针法再高明,也不可能成功施展悬身针。”
“我看你的这个悬身针也是刚中的,难不成是被人下了麻药,或者是旁人趁你睡着之后,偷偷施针的?”
闻言,徐才脸色一红,一时间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