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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潘神世有神灵（第3页）

“征服她们、占有她们。”

潘神如同着迷般诱哄着，半晌却不见动静。不由地疑惑看去。

林寒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文采不错，听上去和我相比，你更喜欢这类运动。”他随口评价，“你行你上。”

“……”潘神沉默一瞬。

“你确实不一般，孩子。”

“……谁是你孩子。”林寒眉头一皱。

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神。

“有资格知道吾之身份。”

不对劲。林寒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祂的措辞和语气都变了。

“吾乃潘神。”

“汝所谓‘系统’可有告知于汝？”

林寒瞳孔一缩，一时间心神震动。

“潘者，古水之名也。”未知男女的神异之声再度响起，少了刚才的魅惑，加之祂的措辞变化，竟多了几分时日悠长的意味。

“吾原乃水泽之化身，水自大川大河漫溢而出，泽被众生，千家万户万万民，士农工商，王侯将相，”潘神的嗓音转为低沉的男声，似吟似咏，“皆受恩于吾。”

音比洪钟，如有万人同时开口：“吾即众民信仰之集成。”

林寒挑眉：“那你这水泽之神貌似不太正经啊。”还带诱惑人上本垒的。

潘神一笑，转为魅惑的女声，似娇似嗔，“此乃水泽之乐。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有何不可？”

“……”这也行？

林寒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潘神见林寒不语，接着道，“而今此世异变，信众遗忘吾于往昔，将吾困囿于此间弹丸之地。

“吾之力量日渐消逝，昔日强大十不存一。”

“成为吾之信徒，为吾提供信仰之力，吾赐汝水泽之力，汝之所想、所愿，皆由吾为你实现。”

祂的言语中确实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加之祂甚至直接点击了“系统”的存在——寻常魔物甚至很少能生出能与人沟通的强大理智，只是如同被数据操纵的傀儡般入侵人类的领地。

就更不可能知道游戏和系统了。

林寒垂眸深思。

……难道，真的有神的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