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人狐假虎威地朝着帝都示威道:“赶紧让开,这古建筑是陆先生的祖宅,正主来了。”
“哟,这一千多年前的古建筑也有主呢?陆总要不拿出一千年前的房产地契和家族族谱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来。
唇红齿白的傅家小少爷傅和玉笑眯眯地走过来,晃了晃手上的文件:“上面听说金陵这地界风水不太好,特意让我们送黎老先生过来帮忙定风水,这是准许挖掘的文件。
大家都知道黎老先生吧?”
傅和玉笑眯眯地将老先生从人群里扶出来:“这位就是风水界的老泰山,建国时,各城的风水定势皆出自老先生之手,这次你们金陵真是有了泼天的面子,才能请动老先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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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先生头发胡子都白了,八十多岁的老人家,早就不问俗事,此次还是听傅怀瑾说金陵的古宅内许是存在极为可怕的厌胜之术,这才动了凡心,拄着拐杖前来一探究竟。
到了他这个年龄,半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要是说什么还能打动他的,那就是此了。
“大家有话好好说,莫要吵架,也不要动气,有话好好说嘛。”老先生颤颤巍巍地开口,轻声细语,一看就是好脾气的老人家。
秋慕白冷冷打量着他:“你能看风水地势?”
老先生笑眯眯道:“略知一二。”
“你与秋长歌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众人侧目,惊了一下,陆总拿秋小姐和黎老先生比较?这不是打老先生的脸吗?秋长歌虽然艺高人胆大,身上也带一些神秘色彩,但是哪里能和成名已久的老泰山相比?
秋小姐那不是贴的人设标签吗?
黎老先生倒是不生气,摸着呼吸,微笑道:“那女娃娃不简单啊,我看到她的综艺,一直很期待和她探讨一二,此次傅家小子请我出山,说可以为我引荐。”
言辞中十分的谦虚。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
是他们对秋长歌有误解,还是老先生被人忽悠了?
黎平没有故作谦虚,他少时无意中拜了一位神秘的瞎子为师,一身所学皆出自于此,风雨飘摇这些年,看尽了人世沧桑,人到晚年,即使知道一些事情也不敢道破天机。
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孤独死去,传承断于他之手,没有想到听人说起秋家女娃娃,说这女娃娃气运惊人,屡屡寻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宝藏。
他一时好奇,就让孙女上网搜了秋长歌的出生年月日,又结合她之前的言论,得知了她的生辰八字,于是为她起了一卦,算了算她的命格星盘,这一算险些算掉他半条命。
黎平大病一场,缓了几个月才渐渐缓过来,惊觉此女命盘不可算,那星盘复杂如浩瀚星海,算无可算,他险些迷失在那浩瀚的星海中,但是此次大病一场,他却觉得无比值得。
因为他看到了前所未见的神秘命盘,帝王命格果然不可算,很多神秘诡谲之处,困惑他数月到半年都不得解惑。
所以黎平特意戴上了老花镜,将秋长歌的那一季综艺完完整整地补看了一遍,家里人只当他一辈子神神叨叨,老年来没有精神寄托,和孙女一起追星,唯有他惊出一身冷汗,直播间里看不出地势全貌,但是已经可以窥见峥嵘一角。
秋家这女娃娃必是精通风水地势的高人,而且一身所学深不可测。
所以傅怀瑾上门来请他出山,说金陵一处古宅内可能出现一千年前的厌胜之术,他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来金陵勘测古建筑风水地势是其一,他真正想要见的是秋长歌,想知道她是不是同道中人。
人到晚年,人之将死才见到一位同道中人,这世道,没落至此。
直播间则直接炸开了。
——我就说,我就说,秋长歌是有些神秘本事在身上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扭转了风评,不仅有陆西泽这样富豪的前夫,还能得黎平这样的国学大师如此盛赞。
——秋长歌不会是神秘的盗墓派传人吧,风水地势什么都懂,能挖矿能挖文物还能找沙漠古国,这不是妥妥的盗墓传人吗?
——屁!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民间奇人多了去了,不是只有盗墓派懂这些,电视别看太多,不长脑子。
——文化断层而已,据说上古文化早就断了传承,真正的儒道佛学说都是失传的,所以风水一说都显得神秘起来。
直播间正聊的热火朝天,秋慕白冷冷看了一眼那四四方方的机器盒子,又看了一眼文理。
文理带人强硬上前,将所有的摄像机和直播摄像头关掉,然后取出支票,说道:“支票或者法院传票,你们自己选,我们SJ的律师团从没有吃过一次败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