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今天很反常,一直咬着傅怀瑾的裤腿,将他往自己的小狗窝里拽。
傅怀瑾无奈,想训它,然后见小东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顿时又有些不忍心,抱着它,安抚地摸着它的小狗头,然后给季听白打电话。
“你们家是不是之前养过狗子?我家小毛球今天一直不对劲,脾气爆炸,不仅上蹿下跳,还咬我的裤腿,把我往狗窝里拽。”
季听白:“你们家小毛球是不是妹妹?会不会是发情期?”
傅怀瑾:“……”
傅怀瑾:“展开说说。”
季听白:“我也是半吊子水。我们家之前的狗子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我建议你明天带小毛球去医院看看。”
傅怀瑾若有所思地看着小毛球跳到桌子上,去叼桌子上的佛珠,飞快地取过佛珠,问道:“如果不是发情期呢?”
他伸手摩挲着佛珠,指腹毫无意识地摩挲着其中的木珠子,然后将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季听白:“那就很玄学了。狗比较通灵,也通人性,如果不是发情期,还这么异常的话,就得看看是不是天灾人祸,你们家秋长歌不是这方面的奇才吗?”
季听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之前军方都拜托秋长歌去勘测边境线的地势,前段时间于家不是在家里挖出了不少的文物国宝吗?不是你们家秋长歌挖出来的吗?
你问我作甚,你应该去问你女朋友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傅怀瑾淡淡说道,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的木珠子,若有所思地垂眼。
“这多多少少有点八卦的本事啊。对了,老太太身体没事吧?”
“没事。”
现在有事的是他家的狗子。
“挂了。”
季听白连忙说道:“等等,现在季家已经没了,陆西泽一跃成为豪门,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你跟秋长歌什么时候订婚?你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吧。”
傅怀瑾:“这事得听长歌的,她对感情和婚姻都没有安全感,等再过两年再说。”
季听白:“你就宠她吧。”
傅怀瑾挂了电话,见小毛球乖巧地趴在他的脚边,还咬着他的裤腿,顿时失笑:“你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平时不都是黏着妈妈吗?”
傅怀瑾唇角温润的笑容慢慢消失,定定地看着小东西。
小毛球确实很黏人很乖巧,不过他和长歌都在家的时候,小东西一般都是黏着长歌,每次他想跟长歌亲亲抱抱的时候,还得将小东西丢出去。
傅怀瑾神色未明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
这佛珠是他送给长歌的,长歌几乎从不取下,只有他情动的时候,才会取下她手腕上的佛珠。
他这人,前半生欲念极浅,几乎没有,遇到她,才知道,那些汹涌的欲念都是被压制在心底,看到她便想跟她亲近,即使是闻着她身上的体香,都是极好的事情。
她对他而言,就是沉溺的毒。
只是今天回来,他都没有特别想亲她吻她,也没有抱她。那些汹涌的欲念似乎是一瞬间就降至了冰点,回到了之前无欲寡淡的状态。
傅怀瑾眼帘微敛,大手轻轻抚摸着小毛球的狗头,将它抱起来,放到小公主床上,让它睡觉,然后起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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