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霜!!!”
三人大声急呼,心脏都险些骤停。
陆建章问院中下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芷杏眸红肿,压着哭腔回禀:
“奴婢半夜醒来添炭火,意外发现小姐不见了。
荆太医分析小姐很有可能是想不开,所以一边让茯苓过来禀报老爷您,一边让我一起悄悄寻找。
果不其然,在绣楼窗边找到了小姐。
现在荆太医已经上去了,他先前告诉我小姐这种情况受不得刺激,让老爷您来以后态度柔和些,千万不能用强硬手段!”
“我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家小姐说过重话?我真是……”
陆建章又急又气,背着手不停在原地踱步,几次想让人上去将她抱下来,又担心真如荆时越所说的那样。
“这可怎么办啊?她在高处吹了那么久,又只穿了单衣,怕是要冻坏了吧!”
陆建章转头看向秦征鸿,“二舅哥觉得我去给霜儿送衣服怎么样?然后顺势用衣服把她裹了逮下来?
大冷天儿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坐在暖乎乎的房间里打砸点儿金银玉器不好吗?
实在不行打人出气啊,她不是关了陆言吗,为何非得与自己身体过不去?”
陆建章就一个想法,宝贝闺女要心里不舒坦,砍俩人都没问题,就是去千万别拿自个儿身体开玩笑。
秦知行也是这样的想法。
但秦征鸿觉得不妥,比起强行将人救下来激出逆反之心,还是解开心结更重要。
“要不还是让云儿来,母女之间好说话,女儿家的心思我们大老爷们也不太懂,别整得适得其反了。”
陆建章想到憔悴的爱妻,又看看随时可能跳下来的小女儿,咬咬牙吩咐道:
“去请夫人!”
听到下方的动静,陆凝霜转过头去,荆时越见了心弦紧绷,沙哑的嗓子带上了颤音。
“陆小姐!陆小姐!”
他伸着手,遥遥望着,像对待小孩儿一样轻声诱哄:
“下来好么?乖,听话。”
锲而不舍的荆时越,让陆凝霜忍不住笑出声,指尖绕着秀发,她倚在窗口轻喃:
“荆太医,你不会因为两夜风流就喜欢上我了吧?”
“是,下来好吗?”
“那你的喜欢也太肤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