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狂奔的路上,柳徇风忍不住问:
“二小姐……怎么样了?”
他的心情很复杂,但欣喜居多。
二小姐能醒来,是好事!
“你一会儿看过就知道了。”
茯苓眼神一凛,双脚踩着马镫站了起来,驭马的马鞭一甩,成了她远攻的利器。
就在此刻,两侧巷道里冲出一群武器精良的黑衣人,茯苓为柳徇风破开生路后,倒骑马儿,以一当十的断后。
“需要帮忙吗?”
柳徇风已经掏出了药粉。
茯苓道了一声谢,飞身下马将他们一个个制服。
“你先走吧,小姐的事不能耽搁。”
她脚踩领头胸口,用马鞭将反绑双手的敌人一个个穿了起来。
柳徇风见没有大问题后,轻夹马腹提起了速度。
湿雪一团团砸在脸上,倒退的街景变成了陆凝霜含笑的模样,柳徇风到沉香院的心愈发迫切。
马儿交给下人,他在早已候在侧门的春花引领下,来到了沉香院中。
他径直向主卧迈去,春花微笑的拦在前方抬手恭敬有礼的指示着东厢。
“柳大夫,要救治的人在那边。”
柳徇风握紧了拳,面色不虞的说道:
“我应该先去拜见二小姐!”
习武之人耳力很好,他听到了少女娇软的哭声和男人沙哑的嗓音。
“二小姐没有要见您的指示。”
春花表情不变,就这样静静的拦在去主屋的路上,对方愿意听,就让他听个够。
见柳徇风脸色越来越不好,春花催促道:
“柳大夫,还是先看看病人吧,他要有个好歹,小姐会发怒的。
对了,小姐想了解那人的病情,所以,你要是想见二小姐的话,还是先看诊吧。”
柳徇风眉头紧锁的望了闺房一眼,不甘不愿的转动脚尖,往东厢第一间走去。
春花领着柳徇风出现,两名侍从推开门,跟着二人走了进去,在柳徇风给傅南嘉看诊时,静静的侍立两侧等候吩咐。
傅南嘉伤得很重,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渗血,额头结着大块的痂,脖子上有紫黑色的勒痕。
红色的低领寝衣一片脏污,衣摆下的腿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柳徇风下意识掩了掩鼻子,嫌恶道: